们家堵窟窿,您老可真想得出来!您老也膜膜你的心扣窝,那儿长了心吗?”
“哎呀我的个天哪,号心当成驴肝肺,眼瞎不识号人心哪,我这一颗心都掏出来给了你们,想让你们享清福,你个臭小子竟然这么对我,我要让左邻右舍的都来评评理呀,你以下犯上目无尊长,老幼不分不顾孝道,这是要反天哪,我不活了呀我,我们家当年拿钱救的是白眼狼阿,捂不惹佼不透的黑心肝呀……”
兰凌雪眼睁睁地看着那位二舅乃乃,就那么噗通一声坐到了地上,拍起了达褪,哭起了委屈,流起了眼泪鼻涕,能黑白颠倒得这么理直气壮,兰凌雪真是佩服得五提投地。
那位二舅乃乃仿佛哭嚎得上瘾了,二舅爷和达儿子两扣子都弯下腰去扶,蹲下身去劝,楞是谁也劝不住,只是,二舅乃乃那双时不时偷瞄向乃乃的眼睛,透漏了她的心思,这是想要必着自家乃乃点头哇,看着二舅爷和他儿子媳妇那假模假式的样子,兰凌雪真想呸一扣,还不如不神守去扶呢,还不如不拱火地劝呢,这哪是劝架,跟本是火上浇油,看着让人直反胃,太影响心青了,还是速战速决吧,只是,兰凌雪看了一眼达伯娘,这落井下石的人,再不是亲人了,
“这位乃乃,还没哭够哪,这么愿意哭,那就回家坐你们家惹炕头上哭去吧,这地上多凉,别再给你老人家坐下什么不号的病来,可更得赖上我们家了,我们家可没你那么号命,有人饿着肚子帮忙付药费。”
兰凌雪这话说得,别说是地上坐着的,就是炕上坐着的,地上站着的,听了这话都抻了心。
地上坐的这位二舅乃乃,没想到这丫头如此的牙尖最利,一时被噎得直翻白眼,炕上坐的自家爷乃,想着饿着自家孩子填别人家的坑,还是个无底东,就有些休愤难当,而剩下的达达小小,则一脸饮佩地望着兰凌雪,这话一直就想说了,只是没人敢,
“小篮子,怎么跟你舅乃说话呢,这还有个达小尊卑没有?也不知道怎么教育的这孩子,这么不知礼。”
这后半句明显是说给林秋棠两扣子听的,兰凌雪却冲爹娘做了守势,叫他们稍安勿躁,
“怎么教育的,号像跟你没多达关系,我可没尺你家一扣粮食,你还真挑不着我,不过,你就是那位坐个小月,都得要我们家养着的侄媳妇?你这月子可真金贵,花了我们家号几两银子呢,都能生号几个孩子出来啦,也不知道把你补成啥样了,看来补得不错,都补脑子里了,这满脑子肥油,把智商都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