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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低头轻咬她鼻尖:“说好了,下次换你主动……”
于冬梅羞得往他怀里钻,指尖无意识揪着他胸前湿润的碎发,声音闷在他锁骨处:“就会占人便宜。”
何雨柱低笑出声,胸腔震动着蹭过她发烫的脸颊,忽然托着她腰肢往木桶边缘一送。
水花猛地漫出桶沿,在青砖地上蜿蜒成细流。
何雨柱古铜色的胸膛还沾着水珠,于冬梅湿漉漉的衣襟紧贴肌肤,两人交缠的影子在水光里轻轻晃动。
“谁占谁便宜?”他故意用鼻尖蹭她泛红的耳垂,沾着水珠的睫毛扫过她脖颈,“上次是谁拽着我衣角,非要……”
话未说完,于冬梅急得咬住他肩膀,却被他趁机扣住后脑加深这个带着齿痕的吻。
木桶随着两人晃动发出吱呀声响,混着窗外大橘偶尔的“喵呜”叫声,在夜色里酿出黏腻的暧昧。
“莉莉该等急了……”于冬梅喘息着去推他胸膛,却被他握住手腕按在桶边。
何雨柱低头含住她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锁骨,含糊道:“她早捂着耳朵躲远了。”
滚烫的掌心隔着湿衣抚过她腰侧敏感处,惹得她弓起身子轻颤。
窗外月光不知何时爬上了两人纠缠的影子,将水雾中的衣衫勾勒出朦胧的轮廓。
当最后一丝热气消散在夜风里,何雨柱伸手将她揽入怀中,用体温为她驱散寒意。
于冬梅蜷缩在他怀里,发梢还滴着水,却逞强般瞪他:“下次再这样……”
话尾被他含住嘴唇化作绵长的叹息。
何雨柱笑着将她搂得更紧,在她耳畔落下细碎的吻:“知道了,我的小……”
话音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于莉清亮的嗓音隔着布帘传来:“再腻歪水可真凉透啦——”
门帘“哗啦”一声被掀开,于莉跨进里屋,瞥见于冬梅蜷在何雨柱怀里,发丝凌乱,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当即笑得前仰后合:“哎哟我的好姐姐,这木桶都快被你们晃散架啦!”
白炽灯在头顶发出轻微的电流声,昏黄的光晕将屋内笼成朦胧的暖调。
于莉掀开门帘的瞬间,呼吸都跟着一顿——暖光里,于冬梅蜷在何雨柱怀里,湿漉漉的衣襟紧贴肌肤,发梢还在往下滴着水,晕湿了他的肩头。
而何雨柱的手臂稳稳圈住她,两人纠缠的影子在墙上轻轻晃动,混着蒸腾的水汽,氤氲出令人心跳加速的气息。
“嚯!这是在演鸳鸯戏水啊?”
于莉跨步而入,目光直直落在相拥的两人身上。
她似笑非笑地睨着姐姐泛红的脸颊,瞥见那身紧贴皮肤、还往下滴水渍的衣衫,故意“啧啧”两声:“我说姐,你这衣衫都能拧出水了,也不怕着凉?”
“就会打趣人!”于冬梅抓起一旁的帕子朝于莉扔过去,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
于莉伸手接住帕子,瞥见姐姐湿漉漉的衣襟紧贴着皮肤,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咬着唇憋住笑没再开口,只冲两人挤了挤眼睛。
于冬梅扭过头,抬手轻轻捶打何雨柱的胸膛,娇嗔道:“都怪你,非要闹成这样,这下让莉莉看笑话了!”
何雨柱将怀里的人又搂紧几分,坦荡地迎上于莉揶揄的目光:“都是我的错,要罚就罚我。”
话音未落,他低头在于冬梅发烫的耳尖轻啄一口,“谁让咱们冬梅生得这么勾人,我哪里忍得住?”
于莉“噗嗤”笑出声,倚着门框双臂环胸:“行了行了,肉麻死了。”
她故意凑近两步,盯着姐姐泛红的脸颊上下打量,发丝还在往下滴水,衣襟紧贴皮肤的模样说不出的旖旎,“瞧这阵仗,差点以为屋里发洪水了。”
于冬梅又羞又急,慌乱地往何雨柱身后躲,滚烫的脸颊几乎要贴在他结实的后背上。
何雨柱低笑着反手将她捞进怀里,冲于莉挑眉:“要不你也来凑个热闹?”
“去你的!”于莉笑着啐了一口,伸手戳了戳木桶边缘积的水,“下次折腾归折腾,可别把水洒得到处都是,我收拾起来可累着呢!”
她绕到两人跟前,突然伸手捏了捏姐姐发烫的耳垂,“平日里装得一本正经,这会儿倒知道害臊了?”
于冬梅埋在何雨柱怀里不肯抬头,闷声抱怨:“都怪你,这下脸都丢尽了。”
男人胸膛震动着发出低笑,手臂搂得更紧,在她发顶落下一吻:“怪我,怪我——”
他故意凑近她耳畔,温热的气息扫过泛红的耳垂,嗓音低沉得带着蛊惑:“下次……我要把你抱得更紧,吻得更久,让你再也逃不掉。”
于冬梅浑身发颤,轻捶了他一下,好不容易从发烫的脸颊上找回些镇定。
她瞥了眼一旁渐渐没了热气的木桶,语气带了几分急切:“水冷了,快起来不然要着凉了。”
何雨柱撑起身,水珠顺着发梢滴落。于冬梅拿干毛巾擦拭他额前湿发,却被他突然握住手腕。
“你的手好烫。”男人低头吻住她发红的指尖,含糊道,“正好帮我捂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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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贫嘴。”于冬梅耳尖发红,慌忙别开眼,抓起一旁的毛巾丢在他身上,“先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