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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云舒怕把他惹急了,又搂上他的脖子晃了晃,试着撒娇,“远山哥,你在外面要记得想我。”

  冯远山冷笑,“只我想你?”

  沈云舒回,“你想我的时候,我肯定也在想你。”

  冯远山双指揉捏上她薄软的耳垂,缓缓道,“我今天才发现,你的耳朵原来不止害羞的时候会红透,说谎的时候也会。”

  沈云舒顿住。

  冯远山挑眉,“我说错了?”

  沈云舒被他这样气定神闲地拿捏着,耳根越来越热,她胳膊用上力,倾身凑过去,在他唇角轻轻印下一个吻。

  冯远山因为她突然的靠近,一时没有动。

  沈云舒又咬了下他的唇才离开,后退些距离,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耳朵。

  半晌,眉眼弯弯地小声道,“怎么办啊,远山哥,你也红透了。”

  冯远山盯着她,眸光生出危险的暗色。

  沈云舒现在不太怕他,反正他马上要走了,还一走就是一个月,现在不能拿她怎么样,等一个月回来后,气也早就消了。

  她学他的样子,也重又缓地揉捏上他的耳朵,凑近他些,“所以你是说了谎,还是在害羞?”

  第24章 第24章他只用唇也能折腾得她只……

  沈云舒尝到了不自量力随便挑衅他的代价,哪怕是只有短短的十多分钟,他只用唇也能折腾得她只剩求饶的份。

  在睡梦中,沈云舒梦到的都是她的手被紧按在他的耳朵上,他钳着她的腰,吮弄着她的唇舌,亲得她喘不上一点儿气来,到最后她也分不清是她的手更烫一些,还是他的耳朵更烫一些,可所有的烫都比不过抵在她腰间的,烫得她脊椎骨都起了颤栗。

  沈云舒在睡梦中猛然睁开了眼,看着漆黑一片的屋顶,呼吸里都带着急喘的灼热。

  小知言在她旁边迷迷糊糊地转醒,揉着眼睛挨过来,“小姑,你是做噩梦了吗?”

  沈云舒还陷在昏沉中的意识被小知言的声音唤醒,她翻了下身看向他,又给他扯了扯被角,声音还有些恍惚,“没有,小姑没有做噩梦。”

  不算噩梦……

  小知言摸她的脸,“我听到你叫了小姑父的名字,小姑是想小姑父了吗?”

  沈云舒有些愣住。

  小知言看小姑不说话,觉得自己猜对了,他软糯糯地开口,“我也想小姑父了。”

  沈云舒看他的眼睛,“他不是才走了几个小时?”

  小知言害羞笑,“所以我也没有太想他,就一点点。”

  沈云舒拿被子将他裹严实抱到怀里,这是个很有自己原则的小朋友,在冯远山跟前,他大多的时候都是在叫“叔叔”,现在不当着冯远山的面了,他反倒一口一个“小姑父”地叫起来了。

  小知言凑到她耳边说悄悄话,“小姑,小姑父走之前,我又给了他一朵小红花。”

  沈云舒轻拍上他的背,“这次为什么又要给他一朵小红花?”

  小知言打一个小小的哈欠,睡眼惺忪地回,“小姑父跟我说,小姑跟我一样,也是一个需要被照顾的小朋友,要我在家替他照顾好小姑,我喜欢和小姑一起当小朋友,我也喜欢照顾小姑,就像小

  姑照顾我那样,小姑父相信我能照顾好小姑,我特别特别开心。”

  他说着话,还张开了两只小肉胳膊,比划了一下自己开心的程度。

  沈云舒亲亲他翘挺的小鼻子,想到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说这番话时的情形,睫毛不自觉地颤了颤,她在他眼里究竟是一个多小的小朋友,爱哭鼻子爱掉眼泪,还需要小知言来照顾她。

  也不知道他到哪儿了,天气这么冷,火车上肯定也没有多暖和,她都没看他带了哪些行李,有没有带厚衣服,他得到明天晚上才能下火车,等他来了电话,她要问问他。

  沈云舒将这些事记在心里,耳边听着小知言渐平渐缓的呼吸,眼皮也渐渐沉下来。

  转天的中午,沈云舒在家吃完午饭,又推车出了门,昨天大门口的墙砌完了,今天下午要把铁门给装上,她人得在。

  小知言在家跟着老太太在学下围棋,他好像对围棋很感兴趣,看着老太太摆棋盘,眼睛都不眨一下,她哥也喜欢围棋,只不过当初忙于生计,忙着养活她,别说学习,连看别人下的时间都没有。

  多亏有老太太,因为她没接触过围棋,也就没想到过小知言可能会有这方面的兴趣,沈云舒想着老太太喜欢吃炖得软烂的猪蹄,待会儿回来她得去肉店多买上几个猪蹄,晚上给老太太炖上一锅。

  沈云舒心里盘算着事情,关好大门,一转身,被迎面走来的鼻青脸肿的男人吓了一跳。

  这个鼻青脸肿的男人不是别人,就是那天被冯远山一脚踹飞的钱正刚,钱正刚被那一脚踹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回到家,又被老丈人拿着拐杖给揍了一顿。

  他老丈人放出了话,他要是不来给冯远山登门道歉,想办法把这事儿给平了,就让他直接从家里滚蛋,老丈人说话从来都是一口唾沫一口钉子,家里的车房子存款都在他媳妇儿名下,他要是真的从家里滚蛋了,那除了睡大街也就没地方可去了。

  他在家里闷了一天,连着两晚上没睡,今天又犹豫了一上午,总算是咬牙下定了决心,开车直奔了顾家,大丈夫能屈能伸,想当年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大不了他就下跪认错。

  钱正刚看着沈云舒,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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