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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他身上的每寸,她都切切实实感受过,八块腹肌排列紧致,律动时,劲瘦的腰身若隐若现,极具吸引人视线。

  这么想着,纪疏樱越过人群,视线一抬。

  就看见男人身着深色西服,优雅地,从容地朝这里走来,面容完美如神祇,浑身充斥着一股禁欲气息。仿佛如周围格格不入。

  生怕自己看错,纪疏樱飞快眨了眨眼睛,真是单止澜,早上的领带是她亲自系的,绝没有看错。

  这么早就应酬完了?

  不是没有回她消息吗?

  她没做什么吧?干嘛要这么心虚?

  纪疏樱眼睛觉得有些晕,不知是在这绚烂灯光中待久的缘故,还是被眼前的单止澜给刺激的。

  不同于之前,她清晰感受到来自他身上的压迫感。

  明明脸上没有过多表情,莫名觉得锋芒在背。

  “我”

  半响,才费劲挤出这一个字,被卡在喉咙里,根本说不出话来。

  段榆景站在边上,也下意识地看过去,手不由得攥紧。

  对于单止澜,她是这般敏锐。敏锐到这个男人一出现在她的范围内,她便能飞快地捕捉到。

  她喜欢上了他。

  几乎是肯定的,段榆景在心里得出这个结论,这种认知他最熟悉不过。

  心脏被扼紧,他将它隐藏住,就像一如既往般,不被她察觉发现。

  男人最是懂男人,仅仅一个眼神交汇,便弄懂看穿彼此。

  但到底年轻,没有真正成熟稳重,迎上去的目光,不够从容,轻易将他击溃。

  单止澜早知这个叫段榆景的“男孩”,对纪疏樱的感情不一般,此刻,才算真正打量。

  酒吧里彻底安静了下来,待单烩意回过神来,才发现她请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人,不出一分钟全都滚了出去。

  隔着灯红酒绿,男人漆黑如耀石的眸子闪着光泽,他温和一笑,低沉的嗓音蕴含着危险气息。

  “很晚了,樱樱,走吗?”

  纪疏樱抿着唇,一时之间不敢看他,小跑两步走上前,企图用亲昵地姿势,安抚好他。

  “是时间不早了,你饿了没,要不要一起出去吃东西?”

  单止澜笑了一声,用指尖轻点了下她的鼻尖,“你是玩的兴起,忘记我跟你说的,今晚应酬的事?”

  纪疏樱被他这番话说得心里毛毛的。

  不知怎的,她觉得此刻的单止澜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感。

  忽的想起了,夏时萤在她耳边提过的吃醋二字,单止澜他是真吃醋吗?

  都说是个男人,就会有占有欲,这种占有欲可以无关乎爱,只是单纯的不会喜欢自家老婆在外面“拈花惹草”。

  纪疏樱有个优点,她很会代入他人的视角,去幻想对方的感受。比如现在,她就在想,如果单止澜瞒着她,和一群朋友在外面喝酒,还点了小姐,她会是什么心情

  就算没有喜欢这种心情在,她一样会无法忍受。

  “对不起。”小小声道歉,垂下头,声线颇为可怜。

  单止澜深吸气,他不想承认,来时升起的妒意,就这么被她轻而易举消去了大半。

  她怎么这么会拿捏他。

  惯知道他吃哪套。

  纵使心情发生了变化,但也改变不了,她们两个人,在这人潮沸涌里看一群脱衣男,跳猎艳舞的事实,越到后面,还越来越过分。

  他都不敢想象,今晚他要是没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单止澜手臂不动声色地圈起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轻语,用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宝贝,现在说是不是太晚了些?”

  纪疏樱浑身酥麻,被他沙哑的低音给烫的。

  若是灯光打在她脸上,可以轻易看到她的娇软,如没有骨头般的倒在他的怀里。

  “他是你朋友?”

  这时,单止澜再次将目光放在了段榆景的身上。

  “嗯,他就是我跟你说的,在巴黎那位,刚回来。”纪疏樱尽量用回正常的语气。

  自单止澜出现起,段榆景的目光便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从前老是听哥哥说,却从没有机会见过,他的年纪小,与他们的圈子不匹配,见识上也不如他们会放得长远。

  终于见到了,才明白差距在哪里怪不得纪疏樱会喜欢上他。

  这个男人容貌足够出色,谈吐文雅,骨子里的风度教养,无一不具有魅力。

  段从周与方秉白连忙过来。

  他们很有眼力见地将段景榆扯走,说:“你带嫂子和你妹妹走吧,这里有我们善后。”

  正准备偷溜走的单烩意被点名,站在原地,磕磕巴巴地喊:“哥我也错了。”

  纪疏樱没忘最后拯救一下小姑子,毕竟都是为了她。

  可怜兮兮地扯着单止澜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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