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但是完全可以让他产生少许疼痛感。
当然，这点疼痛感非常微弱，洛青霄也没在意，他看向夜摩，兴致勃勃的问道。
“那个人形怨鬼呢？我刚才怎么没看见它的身影？”
在夜主提供的进化方案中，明确说明了夜摩这种进化方式，可以将人形怨鬼转化为可供自身驱使的使徒。
但是人形怨鬼比较特殊，它似乎是经历了柳雅的某种培养，本身和普通怨鬼有很大区别。
别的不说，光是看人形怨鬼那恐怖的战斗力，就可以看出一二。
听见洛青霄的询问后，夜摩露出了少许迟疑之色，摇了摇头。
看见夜摩摇头的动作，洛青霄内心一凉，连忙问道。
“不会是使徒化失败了吧？”
虽然夜主的方法很是详细，但是以人形怨鬼的特殊性来看，洛青霄并不确定夜摩能否成功将它转化为使徒。
听见洛青霄的询问后，夜摩微微一愣，知道自家训练师误会了，再次摇了摇头，低吼一声。
“嗷呜。”
“……你的意思是，那家伙只对战斗感兴趣，在没有战斗的情况下，你也不好将它强行召唤出来？”
明白了夜摩的意思后，洛青霄不禁生出了一丝哭笑不得的感觉。
这也算是拥有一定残缺意识的弊端吧，如果是普通怨鬼所化作的魔罗使徒，恐怕就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
不过，这点弊端完全属于可以接受的范围，毕竟拥有一定意识的魔罗使徒，实力无疑会更为强大。
既然明白了是误会一场之后，洛青霄总算是放心了。
他忍不住白了夜摩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吓我一跳，下次记得把话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