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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若是他们自己暗中去查,然后查到一些事,那这利与弊会偏向何处,自然得看他们想要获得多大的利益了。
温百草眼神暗了暗,就将那印有兰花的令牌交给李克义。
“乌兰联通了大景和西域,而西域十几个国家互为姻亲,关系极为复杂,徒远洲虽然在西域待了几十年,但他并没有能耐收服西域。”
“你连西域的事情也知道。”李克义听到此话,眼中划过一丝惊讶。
“他是个商人,年年走南闯北,这西域自然也是去过的。”寒衣听温百草突然提到什么徒远洲和西域,顿时警铃大作。
只因太子会在青州活下来,是乌兰新任女王哈日珠拉出的手。
温百草说起西域,难不成是想让九皇子对付哈日珠拉?
“先生大才呀!”李克义一听温百草这般厉害,直接口称先生。
温百草见他态度转变,周身气息逐渐温和,仿若很高兴李克义对他的态度好了不少。
李克义摩挲着令牌,面无表情道:“自安晴长公主离开乌兰后,乌兰就有了新的王,还是个女人,且这女人野心勃勃,想要拿下西域桎梏徒远洲,怕是得和这女人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