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了？师姐出事了吗？”
凌霄的声音很是着急。他可不关心这个前身，明明是他先来的，结果和师姐相处的时间满打满算都没有一天。
说到这个，他才是最委屈的好吗？
“呵，你说，没有我哪来的你呢？”
灵霄对着脑中的意识一阵嘲讽。
“你这是吃了什么火药了？”感应到识海中又有火山喷发的趋势，凌霄毫不犹豫地斥骂道。
说到这个，灵霄又不说话了。
这个时候，凌霄脑中转得飞快。
“这件事情，和师姐有关？她拒绝你了？”
凌霄的话语中是掩盖不住的幸灾乐祸，好似听到了什么好消息一般。
“我就说，肯定是我先来的，师姐肯定会选我。”
不过，想到这人抢先表白了，凌霄又是一阵不爽。
在他毫无意识的时候，这人抢先偷家，只可能是在藏书阁那段时间。那时候他在沉睡，对外界毫无反应。
“呵，要是没有的我，你以为你能遇上她？”
对啊，说到这个，灵霄的眼中爆发出强烈的光。
他怎么没想到呢，若没有种下因，哪来的果呢？一定是自己先遇上的沈雁回，而兜兜转转，沈雁回带着信息以及未来到达他的面前。
想到这里，灵霄的脑海中又是一片空白。
在灵族的法术里，确实有一个办法，可以逆转时空，但是这个方法所要付出的代价太大。
怪不得，怪不得未来只剩下自己一个灵族，原来是有因果的。
灵霄癫狂大笑。
凌霄不愧是灵霄的转世，从灵霄颠颠倒倒的话中推算出了全部的因果，尤其是现在接受了灵族的传承的他。
一阵沉默后，灵霄率先开口：“你不会拒绝我用这段时间跟你交换吧？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
灵霄虽然心里难受，但是利用弱势转变为优势一向是他所擅长的。
凌霄怎么会不明白他的打算呢，毕竟，两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都是一个人啊。
但是，他此刻确实不好拒绝。
口中的话语吞吞吐吐的，实在是没办法说出口。
“就这么定了。”灵霄不再管脑海中的另一道意识，一阵风飞奔向沈雁回的小院。
“既然都会死，既然历史不能更改，那就把今天当成最后一天见面。”灵霄如是想。
脑海中的意识没有纠结完，只能眼睁睁看着灵霄对着沈雁回飞奔而去，而后灿烂一笑。抱起沈雁回。
在园中的沈雁回也在纠结，就听到一道风穿过她的怀抱，面前稳稳的站了一个人。
灵霄兴高采烈的声音让沈雁回有一阵子的愣神，不明白两人昨天刚刚冷战，今天怎么又好了。
“师姐，师姐，你是我师姐。是我的。”
灵霄口中喃喃道，沈雁回还没回过神来，一时没反应过来推开灵霄。
等到沈雁回反应过来后，这人像个狗子一样紧紧抱着她，脑袋蹭着她的颈窝，蹭啊蹭的想要打上自己的标记。
“不是，你先等会。”
沈雁回难得失去冷静，艰难地推开怀里的年糕，问道：“怎么回事。”
灵霄仍是一脸灿烂，“师姐，你就是我师姐啊。”
沈雁回恍惚的以为看到了凌霄。
她眼神复杂，“你想清楚了吗？”
“师姐，”灵霄拉起沈雁回垂放的手，双手紧握，像捧着什么宝物似的，目光直直的对上沈雁回的眼睛，道：“师姐，没有因，哪来的果呢。”
“师姐从未来过来是因，而未来的我和师姐在一起是果。”灵霄满脸真诚，双手紧握住沈雁回的左手，目光执拗的看着沈雁回。
“师姐，和我在一起吧。可怜可怜我。”
见沈雁回愣神，灵霄趁虚而入，双臂紧抱，脑袋一直蹭着沈雁回的颈窝，嗷嗷叫唤。
“师姐，师姐，你就答应我吧。”
不知道重复了几遍，沈雁回勉强从灵霄的怀里探出头来，双手伸直扶住一直乱动个不停的人，让他站定。
灵霄只好不再闹，用那双可怜巴巴的眼睛看着沈雁回。
“你，想清楚了？”
沈雁回抿唇，她第一次接触到如此的感情，有些无所适从。
“想清楚了。”灵霄猛地点头。
“那......”沈雁回还是没有下定决心，这是心中难免动摇。
灵霄一看有机可乘，扶住沈雁回的双肩，让她面对自己，“师姐，我想的很清楚。”
“我不知道师姐什么时候会离开，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才能遇上师姐，但师姐，我是认真的。”
沈雁回听到如此的对话，现在脑中只有一个问题：“那我究竟是和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