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随舟直接摔了面前的饭碗。
两个人冷战,谁也不理谁。
江稚鱼随便找了本书打发时间,赵随舟则在书房处理公事。
晚上十点多,李斌来汇报,说赵安青和江晚清已经到了公寓楼下,正要上来,问他要不要拦。
赵随舟没表态,只是拿过手机,拨通了赵安青的电话。
赵安青倒是立马接了。
“父亲要是不想我幸福,那你自己也就别想安生了。”
赵随舟一个字的废话都没有,直接赤裸裸地威胁。
楼下正准备上楼的赵安青自然懂他话里的意思,铁沉了脸色低呵,“你个逆子,你是要软禁泡泡吗?”
“是。”
“他现在是裴现年的合法妻子。”
“那又怎样?”
赵随舟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混不吝模样,“我早就说过,泡泡只能嫁我。”
“裴现年的社会影响力和号召力,不是你我可以控制的,他一旦真正发怒,你有没有想过后果?”
赵随舟哼笑,“我赵随舟富贵了二十九年了,什么好东西没有享受过,如果从此赵氏覆灭,寰宇创界破产倒塌,我要沦落街边乞讨为生,我无所谓。”
“你——”
赵安青真的要气吐血。
卧室的门没有关,书房的门也没有关。
书房就在卧室的隔壁。
赵随舟的话,通过敞开的门,毫无阻隔地传到了隔壁江稚鱼的耳朵里。
她低敛着双眸,落在书页上的目光,变得有些缥缈起来。
想必,同样的话落在了赵安青的耳朵里,是字字诛心的存在吧。
“为了父亲的身体着想,以后我的事,父亲还是不要再过问。”赵随舟奉上这句话,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