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

嚼起来,对着孟安姗摇了摇头。

  休整完毕,车队再度出发,天黑之前到达了一处驿站。

  房间有限,白若松和孟安姗同住一间,虽然房间有些小但是白若松也不嫌弃,觉得比起护卫们挤的大通铺,自己已经非常幸运了。

  古代马车减震不行,虽然座位上铺了厚厚的垫子,但白若松仍然有些吃不消,感觉两股上的肉都有些酸疼。

  驿站的小房间是孟安姗听到白若松想沐浴,热情地帮她提完热水以后便识趣得出门溜达了,把房间留给她一个人。

  白若松面对热气袅袅的木桶开始解腰带,正把外衣掀开一角,有什么东西顺着滑落,叮当一声落在了地上,还顺着地板滚了咕噜噜滚了一段路。她顺着声音望过去,便看见地板上躺着一枚什么东西,似铜钱大小却并不是铜钱,中间也没有方形孔洞,听刚刚掉落的声音应该是某种金属。

  白若松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上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把外套脱下来往桌岸上一扔就走过去把东西捡了起来。

  这果真是一枚银白色的币,触手生冷,但从摸起来的硬度来看并不像是银币,更像是白铜币。铜币正面刻着一个“令”字,背面则雕了一朵旺盛开放的花朵。

  白若松突然抖了几抖,脑子一个激灵,意识到了这东西是哪来的。

  是她离开平京的时候,那个守在延兴门的监门卫,趁着摸她胸口的间隙,塞进她怀中的。只是那么一瞬,她连自己被摸了都没感觉到,那个监门卫却已经把东西神不知鬼不觉地塞进了她的衣襟夹层中。

  白若松不敢再多想,只觉背后冷汗津津,一股战栗直冲天灵盖,四肢都冒出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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