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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榻上看电影,玩游戏。

  猫爷在他怀里窝着,不时伸出前爪指挥着叶向晚操作着小人向前向左地晃悠。

  “最近又有什么消息?”叶向晚随口问道。

  猫爷边指挥着边道:【没什么消息,都是些谁家新纳了小老婆,谁家偷偷藏了私房钱,完了还说被我们猫和老鼠给偷走了。】

  【那些蠢蛋也不想想,我们猫和老鼠要他们的钱干什么,不当吃不当喝的。】

  “你不懂。”叶向晚笑了,“我们人类有时候为了藏私房钱,那可是无所不用其极的。”

  靠!怎么死了!

  猫爷拍着叶向晚的手,【你真是笨!这样都能被打死!】

  叶向晚将平板收好,哼道:“你懂个屁!我这是策略!你一只猫懂什么呀!”

  猫爷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叶向晚摸了摸它的胡须,笑道:“你也就能陪我唠唠嗑了。”

  猫爷又给了他一顿猫猫拳,傲娇地踩着小猫步窜了出去。

  皇宫

  御书房的大殿上满是碎裂的瓷器碎片,黄内侍端着一盏茶到皇帝手边,放轻了声音小心劝道:“皇上息怒,莫要气坏了身子。”

  皇帝压抑着心里的怒火,接过茶盏喝了一口就放到一边。视线触及到御案上的账簿,眼中的怒火如狂风骤雨般翻涌着。

  “如今那些人的胃口是愈发的大了。他们这是笃定了朕不能拿他们如何?!”

  黄内侍听着没有接话,只当自己是个柱子。

  皇帝的手掌按住那些账簿,沉声道:“拟旨!”

  拟旨的黄内侍,执笔的手都在颤抖,这道圣旨一旦下发,那便是血流成河的场景啊!

  贾琏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大震!没有听到那人的名字,他才长长舒了口气,没有姑父在内就好。

  下了值,贾琏匆匆回了安佑伯府。

  叶向晚正在喝着一碗核桃露,见他脸色苍白的回来不由问道:“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贾琏端过他手里的瓷碗,将剩余的核桃露一饮而尽,狂跳的心这才安下。

  “你要喝让红珠再给你盛,喝我剩下的做什么。”叶向晚又给他盛了一碗,贾琏摆了摆手,“不喝了。”

  叶向晚也不管他,拿着勺子慢慢喝着。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贾琏在椅子上坐下,缓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今儿皇上发了好大的火,将江淮盐场的不少官员和盐商都抄家押送进京。”

  他压低了声音,“这次只怕要死不少人。”

  叶向晚若有所思:“林姑父是巡盐御史,盐场出现这么大的变故,只怕他脱不了干系。”

  贾琏道:“不,这次未曾牵连到姑父。”

  叶向晚讶异地看过去,贾琏倾身过去,“若是没有证据,皇上不会如此大动干戈。可证据从哪儿来?”

  “你是说······”叶向晚忽然想起前几日救下的木云。

  贾琏点头,“这一次盐场大动,到时候会空出不少盐引,新一轮的商户又要起来了。”

  不过是一茬儿又一茬儿的菜,只看谁顶得住雪花银的诱惑。

  “这次,林姑父是否会被召回京?”

  贾琏摇头,“不好说。”

  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不知晓,所以他也不能肯定林如海是不是能被召回京。不过如果可以被召回京,也是一件好事,或许不会再死在任上。

  忽然,贾琏脸上的神情僵住,木云回京带的东西,若是猜的没错,一定是关于盐税的证据。而这个证据只怕和林姑父有关。

  如今皇上大怒,拿那些盐商和经手的官员开刀,不知林姑父会不会出事?

  只是他如今再是担心也无用,京城离扬州路途遥远,他也不能立刻飞到扬州去提醒。林如海再怎么说,都在扬州沉浮这么多年,心中应该有成算。

  叶向晚道:“如今咱们也只能静待消息。这件事只怕老太太也已经知道了。”

  贾琏看向叶向晚,“我要回去一趟,你可要去?”

  “一起吧。”叶向晚起身,贾琏闻言忙去换衣,二人一同去荣国府。

  此时的贾母已经从贾政口中得知了这件事,当即就软倒在榻上。

  贾赦和贾政忙担忧地上前,“母亲!”

  贾母挥手,浑浊的眼中凝聚着泪光,“我可怜的玉儿,难道老天真要夺走她的父母双亲不成?”

  贾赦安慰道:“母亲,事情还没有到那个地步,您也别太担心了。好歹这次被抄家押送回京的人没有妹夫不是。”

  “老太太。”叶向晚和贾琏快步走了进来。

  贾母见他们过来,急忙忙对着贾琏和叶向晚伸出手,“琏儿,晚哥儿。”

  第63章 没有区别(捉虫) “老太太。……

  “老太太。”叶向晚和贾琏忙走过去。

  贾赦和贾政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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