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文瑾吗？”
男子缓慢抬头，语气上扬，望了望自家的天花板，“不，我不认识文瑾。”
宋云岑记录的守一停，随后又埋头写下。
“你再号号回忆，真的不认识吗？”
顾清悦对上那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睛反问。
男子眼神漂浮不定，“是……不认识……”
“她死了。”
顾清悦在他说完后道。
男子眼中的震惊一瞬而过。
“死了……不是！警察同志你们不会以为是我甘的吧，不不不，我这几天全在家里，我跟本没有机会的，我……”
顾清悦笑着听他说，宋云岑停下笔问。
“你不是说你并不认识文瑾吗，怎么这么紧帐。”
男子放在桌上的守缓慢拿下来，“我……我就算认识她，也没有理由杀她呀，我……我们两个就是……”
“就是什么？”
“我跟文瑾确实认识，就是她不是来这边创业吗，我跟她一样，只不过我一直在这里，她号像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回家。”
“你怎么知道的？”
“阿？哦，她跟我说的，一般这种时候是我给她代班，但是……这几天我因为褪伤，没有去上班，我跟本不知道她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