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鲜血横流。整个人晕乎乎的。
偏偏这个时候,登闻鼓响起!
朱由检错愕的表情,坐在龙椅上。缓缓站起身,走下了台阶。
“曹爱卿,看看哪位百姓,在敲登闻鼓?”
“如果百姓有冤屈,带百姓入宫。”朱由检视线环顾一周,看向腾骧四卫的总兵曹文诏。
曹文诏回过神来,连忙从武将集团走出来:“是,遵命。陛下。”
朱由检回过神来,看着奄奄一息的张缙彦。眼神中闪过冰冷的寒芒:“把这个姓张拖下去,送到东厂大牢,严加审问。”
“看看背后,有没有幕后主使?是谁指使他?”朱由检说道这里,将目光对准魏忠贤。
魏忠贤回过神来,朝着朱由检双膝跪地,伏地叩首:“请皇爷放心。老奴,亲自带着东厂精锐审讯。”
“还有,派人去张缙彦老家。查查他的族人,有没有强抢民女?强占良田?”
朱由检表情严肃,缓缓开口。
小主,
为什么张缙彦这个三姓家奴,前面三个月的时间,没有一次跳出来。存在感非常低。
今天突然跳出来,这件事太反常了。
再说了,他的官职是户部主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户部的七品芝麻官,抢御史的工作。
弹劾?你够资格嘛?
韩爌看着这一幕,面无表情,一副老神自在的模样。
对于他来说,张缙彦只是马前卒。这样的七品小官,随时都可以抛弃。
过了半刻钟的时间,曹文诏回来了。
“回禀陛下,敲响登闻鼓的人。不是百姓,是寒门学子,名字叫做陈演。”曹文诏单膝下跪,双手抱拳。看着朱由检。
朱由检若有所思,该不会这么巧?
“让陈演进殿,朕要问问他。”朱由检走上去,亲自搀扶起曹文诏。
“宣,寒门学子,陈演入奉天殿,觐见!”
王承恩扯着嗓子,声音尖锐,大喊一声。
过了一会,一名身穿蜀锦长袍的士子,昂首挺胸的走进奉天殿。
“寒门学子陈演,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陈演双膝跪到在地,朝着朱由检磕头。
“陈演。汝祖籍何地?”
朱由检双眼微微眯起,字正腔圆的问。
陈演回答道:“回禀陛下,陈演祖籍四川。四川成都井研县人。”
朱由检顿时眼前一亮,面色不善。顿时起了杀心。
好家伙,又是一个在后世,大名鼎鼎的投降首辅。
要是没有记错的话,陈演在崇祯十六年升任内阁首辅,以庸碌贪贿着称。
面对明末财政危机,毫无建树,甚至借机敛财。结党营私,排除异己。
原主还曾经,动了想要迁都南京的想法。遭到陈演的极力反对,最后活命的机会就白白流失。
“陈演。汝,为何要敲登闻鼓?”
“朕,丑话说在前头。登闻鼓,是让普通百姓伸冤的。”
朱由检缓缓开口,表情十分严肃,话里话外警告意味。
重点来了,寒门不是百姓。
在古代,寒门是有土地,有佃户,有下人和丫鬟。
陈演愣了一下,看着朱由检。犹豫片刻,权衡利弊之后,双手作揖行礼:“伏惟陛下,天纵圣明,德配尧舜。秉乾御宇,日月昭其睿智。法天行健,山河仰其威灵。”
“纳谏如流,虚怀若谷,虽大禹之拜昌言,成汤之从善谏,未足比其陛下之圣德。”
朱由检眉头紧锁,这说什么呢?听得我是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