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不清。
灵位前方，散乱地放着一些供品，大多是已经干瘪发黑的水果，还有一些早已腐烂，散发恶臭的糕点。
供桌两侧的墙壁上，还挂着一些人物的遗像。
这些遗像都是黑白色的，画中人的穿着打扮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
他们表情各异，有的面容和善，有的则显得有些阴郁。
整个房间死气沉沉，法壹快速扫过那些灵位和遗像。
他的目光落在了供桌正中央，一个看起来比较新的一张遗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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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老人遗像，穿着一身旧式长袍，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眼睛画得尤其写实。
就在法壹的目光与遗像对上的刹那——
异变陡生！
那遗像上，老人原本空洞无神的眼睛，瞳孔诡异的转动了一下！
不再是呆板的画像，而是直勾勾地看向了法壹！
紧接着，画像上老人那干瘪的嘴角，竟然向上咧开，勾起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不好！”法壹脸色大变，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几乎在同一时间，整个灵堂的温度骤然下降！
让五人齐齐打了个寒颤，“咔嚓……咔嚓……”
一阵细微而密集的转动声响起。
墙壁上，供桌上，所有能看到的遗像，那一双双原本死寂的黑白眼睛，此刻竟然全都活过来一般，齐刷刷地转动起来！
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闯入灵堂的法壹五人身上！
与此同时，一阵低低的杂乱的低语声，从四面八方响起。
那声音听不清具体内容，带着直击灵魂的诡异力量，疯狂地刺扎着他们的耳膜和大脑！
“啊！”
“呃……”
法壹，法贰，法叁，法肆四人几乎同时发出一声闷哼，面露痛苦之色，捂着脑袋踉跄！
强烈的眩晕感伴随着杂乱低语冲击着他们的识海。
几人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眼前的房间都在晃动。
这是……精神层面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