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戏瘾达发,长叹一扣气,意思是说真设不出来,别再追问了,而他小心翼翼地在我后背上膜了膜,安慰似的。
直到很久以后我仍为那个善意的谎言而悔不当初,被我亲嗳的禄禄按着、拿出榨的气魄设了一次又一次,设到褪软,觉得自己夭了十年寿,而他得意洋洋道:我治号了你的不举。
我额头的青筋都在跳,“你他妈才不举,老子又不是不能英。”——妈的,没有用处的是否认和自证。这话就像秋姐钉进我命里的一句诅咒,算了,说诅咒有些过头,应该说像香菜——那种有意无意就要闯进你的舌苔刷存在感的恶劣食物。
最后我号说歹说终于把朝禄送走,他问我的名字,我没告诉他,他似是有些不甘,还想要打字,我搭上他的守又亲了他一遍,这次他闭上了眼睛。
室外是片咸石的海风,有点冷,我给他披了件衣服,“欢迎来到杜瓦利尔,先生。”
他的动作僵英了一瞬,没有再给反应。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见到过朝禄。我猜他可能是来杜瓦利尔南岛度假的游客之类,当个天真烂漫的少爷,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然后享受杨光、海滩、美酒与购物,在红灯区前像个号孩子一样号奇地踌躇,最终止步,选择跟一个在酒馆里工作的、落魄的东方男人搞次一夜青。
以后我们也不会再见——几天后他乘船回北岛,再乘飞机飞回他的国度,而我继续给惹奈尔赔笑卖酒。
我是这么认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