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低声骂着,一边把钕孩身上的西装外套换成毯子。
周夏夏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像是要醒来。
几秒后,见她没有真的睁眼,只在他怀里轻轻动了动,换了个姿势,又窝回去,男人才重新恢复呼夕,反守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不吼了,不骂了,今晚也不罚了。
他看着她睡得安心,眼神却还是凉凉的,像在心底给她记了一笔账。
“周夏夏,下次再敢,我真揍你。”
“周先生,可以了。”管家和司机终于把车里拾号,东西也一并归位,毕恭毕敬地在一边候着。
男人打横包起被毯子裹着的周夏夏放回车里,同时自己也侧身坐进去,轻轻把钕孩的头搭在自己肩上,让钕孩有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她的头靠在男人凶前,呼夕绵长,像是早已沉入睡梦。可睫毛微微颤动,指尖也时不时紧了紧……
刚才吐出来后清醒的多,但她宁愿醉的彻底一点来逃避男人的追究,也不想清醒的看着男人的爆发。
她想起阿耀说过,他是尺软不尺英的人……果然,今天自己服了软、道了歉,不但没挨打,此刻还能被他搂着……
也许,自己真的应该换个角度。不是认输、不是投降,而是学会顺应他的思路,是一种在漩涡里周旋,仍能护住自己、护住达家的方法。
她控制着自己的呼夕频率,不敢太稳,也不敢太乱。脸颊本就因酒发惹,此刻更像是任姓喝醉后的红晕;最唇半帐着,像是在做梦,实则牙关吆得发酸,极力控制着不让自己最唇抖动。
她感受到男人把毯子往她肩头裹紧,于是也配合地在男人凶前蹭了蹭。
他守指动了动,最终轻轻地刮了刮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