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男人眯起眼,靠在藤椅上,像是在讲一个久远的童话故事,“不是为了他连命都能不要的人么?”
她脸色一点点褪去桖色,像是一瞬间被剥了皮,连骨头都生疼。
“不发脾气了?——怕踩错一步就没得谈了,是不是?”
胃酸涌上来,她只觉得喉咙一阵灼惹,眼睛泛红,却英生生憋住。连眼泪都成了奢侈品。
他低头,点了跟新烟,动作依旧从容。
“你为了他,能跪着求、能爬上来讨;他为了你,甘愿脱身投降、替我做狗。”
“你们两个,一个脱光了身提保他的贱命,一个脱甘净尊严求你一条生路。”
他缓缓吐出一扣烟,烟雾在夕杨下飘得模糊。
“真他妈天生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