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几乎要失控的情绪,竟在瞬间被压了下去。
她挺直脊背,重新恢复了高高在上的姿态,连语气都变得愈发傲慢:“没错,我是要与人为妾,可那个人有钱有权,是你这种普通人接触不到的层面,日后我奴仆环绕,锦衣玉食,而娇娇你怕是得在这里种一辈子地了。”
沈娇娇仿佛没听见她的挖苦,她垂眸的模样恬静如常,睫毛微微颤动。
“你要嫁的人家是不是姓钱?”她突然开口,声音轻柔得像是在问天气。
“你怎么知道?”沈月下意识后退半步,鞋尖碾过碎石。
方才的得意瞬间被警惕取代,她死死盯着沈娇娇,试图从对方脸上找出一丝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