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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的,尤其那个陌生的Alpha,早该泯灭在时光之中,不应在他记忆里留下丝毫的印记。
裴君凝没有告诉他,他半梦半醒时呢喃过几个字眼,听上去像是校园时期的事,每每此时,他身上的信息素会变化得很厉害,会变苦变涩变甜蜜,她左思右想,只能将此归咎于未曾谋面的那个“Alpha”。
她想将对方的身影完全涂抹掉,就像用清水擦干黑板,干干净净,不留下任何痕迹,然后涂抹上独属于自己的色彩。
正如此时此刻。
柳清屿瞳孔轻颤,惊讶于她突然亲自己。
要说是治病,她亲又亲不对地方,一次亲了脸颊,一次亲了额头,远没有亲嘴效果来得好。
他有些不太确定她的意图,目光愣愣的,裴君凝却断定他烧晕了。
每次烧晕都是这个样子,呆呆地看着她,很乖,但有点傻乎乎的,像是意外跌入被褥里好不容易钻出来的小猫,一抬头发现自己被主人抓了个现行,眼尾钝钝的,眼睛又很圆,能映出他眼底她的样子。
于是她揉了揉他的脑袋,严肃道:“需要打一针抑制剂吗?”
或者她标记一下?
两人都听懂了她的潜台词,柳清屿心底闪过一句果然,他脊背一松,俯了下去,像是松了一口气,又像无奈的叹息。
不知怎么,有一瞬间他居然误以为她要表白。
那双温和的眼睛难得如此深沉地定格在他身上,结果居然是在思考要怎么给他治病。
他趴在床上,随手抓过被子枕着,趴在床上:“不用了,我还好,没有发烧,有你在,暂时也不需要标记。”
说不上来是轻松还是难过,万般思绪上心头,最后只剩“果然如此”。
裴君凝看出他有心事,她不太相信,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勉为其难嗯了声,心里却想着要把他看得更紧一点。
口是心非的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