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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完】

会是一场硝烟弥漫的晚餐,却以这种奇异的方式和解。

  包厢里刚刚还阴郁的气氛登时一扫而空。

  程舒逸眯着眼,皮笑肉不笑道:“没事,反正你身体已经好了。”

  不知道为什麽,明明程舒逸只是重复了一遍白天医生的诊断。

  司听白却突然慌了神。

  她刚想要解释,包厢门被推开。

  开餐,上菜了。

  ……

  ……

  胆战心惊地吃完一顿饭,回到家时已入夜。

  这栋承载着太多回忆的房子再次迎来了主人的入住。

  一进门司听白就忍不住环抱住程舒逸的腰,将人抵在门板上交换了一个深吻。

  直到将彼此的呼吸都揉乱,才终于依依不舍地分开。

  “姐姐,”司听白眨着眼睛,可怜兮兮地唤:“刚刚的事情我还有解释的机会吗?我是真的很想你,所以才去拜师的。”

  虽然所托非人,但云九纾的损招也确实帮到了司听白。

  被吻花了唇的程舒逸抬手轻拍了把眼前人的脸颊,皮笑肉不笑道:“没事。”

  “真的吗?”司听白嘻嘻一笑,刚预俯身讨吻,却被指尖抵住,隔开。

  再次被拒绝了的人委屈巴巴地眨着眼睛,像一只受了天大委屈的犬,若是能长出尾巴和耳朵,恐怕都要耷拉到地上。

  “好了,”程舒逸揉了把她的发,哄道:“先去洗澡,再下楼。”

  原以为还是会拒绝人突然松了口。

  讨到奖励的小狗只顾得开心,分毫没有注意到这句话音落后,程舒逸骤然冷下去的眼神。

  满心欢喜的人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干净净。

  就连发丝也吹得香喷喷。

  欢天喜地下楼了的司听白直到这一刻,才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不对。

  她上楼洗澡的短短一个小时里,客厅里的所有光源全部被切断,就连酒柜的光也罕见灭了。

  客厅没了灯,只有那人把玩Zippo的声音,清脆的落盖声,火光亮了又灭。

  “姐姐……?”

  司听白微不可闻地吞咽了下,无边的黑暗裹住她,却丝毫没有感受到害怕。

  失去视线却无限放大了听觉。

  咔哒——

  火光定格几秒,没有情绪起伏的语调和一缕清香迅速蔓延开来:“站那,别动。”

  仅仅四个字,司听白就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乖乖在原地。

  她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程舒逸今晚在饭桌上说的那句你身体好了的含义。

  身体恢复,就意味着该算账了。

  烛火葳蕤,模糊了周遭的物体存在,司听白的全部注意力在此刻都凝聚在坐在沙发的女人身上。

  “丢项圈。”

  意识到眼前人的情绪紧绷起来。

  红唇轻启,开始一一细数罪行。

  那双如蛇一般的眼睛里即使映着烛火暖光,也盖不住怒气。

  “锁骨上印着别人的咬痕来挑衅我。”

  没由来地渴,司听白再次不受控制地小幅度吞咽了下。

  她忍不住轻眨眼睫,想要借着薄光将眼前的女人看得更真切。

  “囚///禁,并套走我的真心话后上恋综,还敢把我错认。”

  散开的长发如瀑,一双长腿裹在短裙下,漆面红底的高跟鞋轻点着地面。

  司听白无端地联想到了,古希腊神话故事里描写的海妖。

  而自己,则是被盯上的猎物水手。

  “跟云九纾背地里设局把我当狗耍,拿命去换真相。”

  尾音微顿,原本轻点着地面的鞋跟愕然停住。

  原本分开的长腿交叠,鞋跟重重撞击在大理石板上发出回响。

  程舒逸忽而一笑,淡道:“司听白,你会的花招真不少啊。”

  被念出名字的瞬间,司听白忍不住轻轻战栗了一下,没由来地软了腿。

  “对不起,我…”下意识的道歉声,被抛过来的东西打断。

  完美的一道抛物线,被准确控制着力度。

  落在地面上的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司听白垂眸,看见了那曾经被自己渴求着得到又失望着摘下过的。

  失而复得。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程舒逸的声音响起,司听白下意识抬头望过去。

  坐在烛光旁的女人把玩着手中的短鞭,一双长腿交叠,眉眼明艳红唇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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