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
散开的长发如瀑,一双长腿裹在短裙下,漆面红底的高跟鞋轻点着地面。
司听白无端地联想到了,古希腊神话故事里描写的海妖。
而自己,则是被盯上的猎物水手。
“跟云九纾背地里设局把我当狗耍,拿命去换真相。”
尾音微顿,原本轻点着地面的鞋跟愕然停住。
原本分开的长腿交叠,鞋跟重重撞击在大理石板上发出回响。
程舒逸忽而一笑,淡道:“司听白,你会的花招真不少啊。”
被念出名字的瞬间,司听白忍不住轻轻战栗了一下,没由来地软了腿。
“对不起,我…”下意识的道歉声,被抛过来的东西打断。
完美的一道抛物线,被准确控制着力度。
落在地面上的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司听白垂眸,看见了那曾经被自己渴求着得到又失望着摘下过的。
失而复得。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程舒逸的声音响起,司听白下意识抬头望过去。
坐在烛光旁的女人把玩着手中的短鞭,一双长腿交叠,眉眼明艳红唇似火。
不论身处在什麽样的环境下,司听白以任何角度望过去。
程舒逸仍旧是那个程舒逸。
不论风暴将她推向什麽样的岸边。
纵然过往种种试图榨干她血肉碾碎她筋骨,她也都将会以主人的身份上岸。
与生俱来的上位者傲慢,没由来地让人想臣服。
这样想着,司听白也的确照做,她想去到程舒逸的身边。
不论以何种身份与姿态,不论途中需要经历多少磨砺凶险,只要终点是程舒逸。
司听白就有着孤注一掷的勇气。
似乎是老天恩赐给她和程舒逸契合的天赋,从未自己佩戴过的人无师自通的完成了一切。
皮质的束缚勒住了脖颈,衬得瓷白肌肤胜雪。
这强烈的色彩碰撞勾得眼底烛火旺盛,这份乖顺极大程度取悦了沙发上的人。
很轻地一声笑意似奖励。
轻易就让那年轻的傲骨折竹在眼前。
掌心落在大理石板上挞下的印记很快被膝骨擦拭掉。
泛着冷光的银质链条被衔在口中,连接处紧紧束缚着喉管,每呼吸一瞬,身形就会不自觉颤抖一分。
清淩淩的那双眼中早已写满欲///念,短短几十米的距离终于被消除,手脚并用着讨好而来的人在沙发边上停下。
长时间无法闭合的口腔不受控制地淌着津///液。
银质链条从口中拿出去的瞬间被双手捧过头顶递去,乖巧垂下头的人轻声问了一句什麽,却未被听清。
“什麽?”鞋尖探过去,程舒逸脚背微抬,原本还低着头的人被高跟鞋抬起下巴。
视线交汇的瞬间让彼此眼眸中的爱意纠缠。
跪地的人小幅度地吞咽了下,将手举得更高,把象征着主人身份的手柄递过去。
司听白无比虔诚地问:“姐,缺狗吗?”
——正文完——
这一动静并没有让正忙着交换教学成果的师徒二人警惕。
但是程舒逸的脸色已经黑到了极致。
她突然想到自己在小黑屋那段时间确实总是睡不醒,原本以为是被关久了失去对外界的感知。
现在看来,原来是司听白背后有妖人指点。
“咳。”
程舒逸双手环胸,冷着脸道:“你还敢给我下药?”
听见身后响起熟悉声音的瞬间,司听白心中警铃大作,根本不敢转身。
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麽的云九纾摸摸往边上挪开,努力憋着笑满脸看好戏的样子:“哦吼,有人要完蛋了。”
原本以为会是一场硝烟弥漫的晚餐,却以这种奇异的方式和解。
包厢里刚刚还阴郁的气氛登时一扫而空。
程舒逸眯着眼,皮笑肉不笑道:“没事,反正你身体已经好了。”
不知道为什麽,明明程舒逸只是重复了一遍白天医生的诊断。
司听白却突然慌了神。
她刚想要解释,包厢门被推开。
开餐,上菜了。
……
……
胆战心惊地吃完一顿饭,回到家时已入夜。
这栋承载着太多回忆的房子再次迎来了主人的入住。
&e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