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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司听白擒住程舒逸的腕骨,轻咬住她的耳垂:“我现在比较担心,姐姐能不能把我喂饱。”

  房车四面的隐私帘落下。

  窗外和驾驶位都被阻隔,双人沙发的局限让坐在里面的程舒逸动弹不得。

  她落入怀抱,无处可逃。

  腰间卡扣被指节轻挑开。

  似阳光明媚的金色裙摆被捕捉,在灯下泛着粼粼波光。

  程舒逸微微仰着头,任由着耳垂上的吻滑落。

  “我想吃姐姐。”

  脖颈,锁骨,以及不断被拉开的衣领。

  滚烫的呼吸游走着。

  “好饿啊,姐姐。”司听白的声音很轻,她的吻停滞在最口口的地方,舌尖口口裹住那丁点。

  牙尖碾着皮肉,细细地磨着。

  程舒逸被搅乱了呼吸,弄散了威严。

  偏偏司听白又仰着脸,轻笑,眉梢眼角都染着爱意。

  她在耍赖,这得寸进尺的坏狗。

  但程舒逸知道,只要自己啧一声,或者一个眼神。

  坏狗就会乖乖坐好。

  得寸进尺又能主动认错,这才是好狗。

  好狗值得被奖励。

  这样想着,程舒逸主动低头轻吻了下怀中人的发顶,“乖狗狗。”

  无需过多言语和动作,一个吻足够彰显主人姿态。

  即使将冷气压到极致,也仍旧盖不过盛夏的热烈。

  匀速行驶的车辆,每进过一次颠簸。

  藏匿着蝉鸣阵阵中的轻哼就会急促一分。

  直至日落西斜,夜降下来。

  这无人能踏足的车内仍旧是整个盛放的夏。

  餍足的司听白看着在怀中沉沉睡去的人,忍不住低头轻轻落下一吻。

  她从未如此爱过夏天。

  但此刻她爱着空气里的炙热,鲜活,滚烫。

  ……

  ……

  “啧,真讨厌夏天啊,这个酒店我也不喜欢。”赤着脚从浴室走出来的人带出一身水汽,盛南辞单手擦着发,抬头看向站在窗边的女人。

  洗漱过的人恢复了干净疏离的模样。

  清爽沐浴香盖过了彼此留在肌肤上的体温,只有尚未被收拾的床榻残留着湿润。

  听见声音的女人没有回头,仍旧静静站在落地窗边。

  如瀑长发散在肩头。

  浴袍腰带系出盈盈一握,窗外华光闪烁映在她眼眉,手中摇曳的酒精猩红。

  雪似的瓷白肌肤染上酒色,颈后垂落发丝间还能窥见红痕印记。

  这一抹红惹得盛南辞又热起来,她干脆丢了毛巾,赤脚走过去从背后将人抱住:“在看什麽?”

  她顺着这个方向望过去,即使已经入夜,层层叠叠的楼宇间仍旧亮如白昼。

  最高的那座楼宇上清晰亮着鲜红的三个字【京速报】。

  “人都已经出京城老远了,”盛南辞轻枕在怀中人的肩上,故意任由湿发晕开在洁白浴袍上:“四天了,想为什麽不去看?”

  努力抑制着语气里的情绪,盛南辞咬牙切齿装着大度。

  这几天司明裕兴致不高,不论盛南辞怎麽讨好引诱,她都不肯换地方。

  那扇落地窗前,是司明裕除了床上外,呆的最多的地方。

  回应她的是一声轻笑,司明裕仰头抿了口杯中的酒液,淡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司听白跟程舒逸到京城的第一天,司明裕就收到了消息。

  这几天来,司明裕处理完工作后就会来这个酒店。

  每晚都会在这个房间,静静地望着远处的红字。

  那被时代摈弃的纸媒时代,辉煌已不再,只余下虚繁的大楼。

  “现在不是时候,以后就是了吗?”盛南辞有些不爽,她低头在怀中人的肩上咬了一口:“说不定她现在正在跟那个女人做着我们刚刚结束的事情,她是你妹妹,妹妹只能是妹妹。”

  盛南辞知道这是司明裕不爱听的话。

  但司明裕越是不爱听,盛南辞就越是要讲。

  什麽能让司明裕不开心,她就偏要做什麽。

  “无所谓,”司明裕不理会她的挑衅,淡声道:“我只要她是我的。”

  无所谓司听白爱着谁,无所谓司听白跟谁发生过亲密关系。

  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司听白这个人是属于司明裕独有的。

  从生下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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