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
“我想要一盆仙人掌。”程舒逸红着脸,盛着光的眼睛水盈盈的:“一盆绿色的,可以晒太阳的仙人掌。”
有些意外的答案,司听白看着那双眼睛,忍不住也勾起笑意:“为什麽?”
“因为,”程舒逸仰头吻了吻司听白的下巴,轻笑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会变成植物,植物都是需要另一株植物陪伴的。”
话里的暗示意味明显,司听白瞬间明了。
程舒逸已经开始向自己索要陪伴。
她越来越习惯自己在她身边,渐渐地把自己当成了中心。
看样子这个计划的初步进行比想象中要顺利许多。
“只有仙人掌想晒太阳吗?”司听白笑意更甚,柔声问:“食人花要不要晒?”
听到这话后,那双漂亮的眼睛瞬间亮起来,程舒逸的笑意更甚:“可以吗?”
“看食人花的表现吧。”司听白慢慢坐了起来,视线被墙面吸引。
她抬手捂住程舒逸的眼睛,又把灯给关掉了。
眼前失去光源也无所谓,程舒逸跪坐起来,慢慢地环抱住司听白。
感受到身后人的主动,司听白转过身用了几分力气把程舒逸抱起来,任由她坐在自己身上。
这间小房间的活动空间并不大,床紧紧贴着墙面。
没有窗户的房间里不需要窗帘,所以通墙满贴着壁纸。
排风和空调二十四小时工作着,保持着这间小房间里的空气流通与环境舒适。
如果被关在这里的不是活生生的人,那这会是个很适合生长的温室。
床并不大,但睡两个人也算绰绰有余。
司听白抱着程舒逸往床内挪了挪,低头回应上程舒逸的缠吻,慢慢地单手环抱住程舒逸的细腰。
感受到怀中人的腰渐渐软下去。
另一只手慢慢腾出程舒逸的腰间,顺着程舒逸刚刚抬手的动作往墙壁上探去。
指腹碰触到墙壁的瞬间,能清晰感受到多出来的标记。
八条划痕。
是代表着八天吗?程舒逸在记录时间。
司听白的情绪骤然冷下去,怀中人还在主动轻吻着,可她却不愿再继续回应。
梦是假的。
现在的顺从和乖巧是演出来的。
她还想着逃跑。
这样想着,司听白刚刚还温柔的动作又变得粗鲁。
不明所以的人还在卖力讨好着,感受到不对时,已经晚了,
“唔……”
程舒逸的喘///息声骤然变了调子,下一瞬,口腔被入侵。
被舌抵住的喉间只能无助地呜呜发出抗议声。
……
……
小房间里没有时间,被折腾到脱力的人哭着昏睡过去。
这一次,司听白没有再睡回笼觉。
温柔地将人抱去清洗后回来,司听白又哄着给程舒逸喂了杯水,细心地为人掖好被角。
江城绵长的雨季在临近四月尾时,仍旧没有结束的意思。
窗外樱花早已落尽,枝头抽出新绿。
本该盎然的春在无尽阴郁中慢慢被消耗掉。
“还是学不乖呢。”
偏头吻了吻还在熟睡的程舒逸,司听白轻叹了声:“看样子春天结束前,你是没法子出去了。”
自顾自地亲吻着程舒逸的脸,司听白的语气里满是可惜。
再次将熟睡的人吻到呼吸困难后大喘气。
顺过来气的程舒逸下意识呢喃着:“不要…我不行了…念念……”
“乖,等我晚上回来。”满意地听到念念两个字后,司听白终于走出了房间。
虽然程舒逸已经睡熟,司听白的动作还是下意识地很轻。
等她洗漱更衣完下楼后,黎姿已经到了。
今天比过去上班迟了将近四个小时,黎姿尽职尽责等了四个小时。
在即将上车前司听白却在车边看见了个不速之客,眼神里有些意外。
站在灭烟柱边的人轻蔑地抬起眼,指尖的半截香烟静静燃着,盯着司听白的眼神锐利似鹰。
“老板,她已经在楼下等了半个多小时,不闹不讲话,就这样一直盯着我们的车。”黎姿有些为难,她看了眼司听白,等着老板的吩咐:“您看,需要报警吗?”
这句话问出来时,黎姿莫名觉得有些怪。
小心翼翼地又打量了眼那个看起来不好惹的人,自觉闭了嘴,默默退开。
“你先上车吧。”司听白没有理会瞪着她的人,只是跟黎姿说:“通知高层半个小时后开会,聊聊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