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0

的玩具。

  这种感觉带给程舒逸极大的满足感。

  可现在司听白却背着自己去伤害这身体。

  没人可以伤害自己的玩具,就算是玩具本人也不行。

  “姐姐。”司听白眨了眨眼睛,一总难言的满足感包裹住她。

  姐姐刚刚说,我是她的。

  我是她的。

  这四个字抚平了司听白刚刚的恐惧与害怕。

  “叫主人。”

  程舒逸抬起指腹,蹭掉那一抹泪。

  哭起来的司听白更加可怜了,这眼泪成功取悦了程舒逸。

  “主人。”司听白眨了眨眼,滚下更多的泪水来,“我不是故意要伤害自己的。”

  程舒逸嗯了声,挑了挑眉问:“那你应该怎麽说?”

  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人成功激起了程舒逸的掌控欲。

  她踢掉了单只的鞋,抬脚踩在了司听白的腿上。

  薄如蝉翼的黑丝包裹住一双长腿,被白皙肌肤撑起的丝袜在光下泛着亮。

  脚顺着腿/根往里,直到落在……

  被踩住的司听白呼吸一窒,她瞬间忘记了呼吸,甚至连滚落的眼泪都停滞了。

  “重新说。”程舒逸的声音终于柔和,带着某种哄诱。

  “对不起,主人。”司听白的脑袋空空,只剩下绝对服从:“我再也不会伤害自己的身体了。”

  良好的认错态度终于取悦了程舒逸。

  她收回脚,抬手拍了拍是司听白的脸:“乖。”

  ……

  ……

  终于化完妆后的司听白走出了化妆间。

  距离开录时间还剩下不到十分钟,她在程舒逸的带领下刷着特权卡,一路通畅无阻。

  呈阶梯状的教室坐满了人。

  乌央乌央一整片,看得人莫名紧张。

  司听白的思绪仍未从刚刚的刺激中收回来,她偏过头看向程舒逸。

  忍不住在心里想刚刚程舒逸给自己擦药的样子。

  虽然因为不在意身体被训了,可是姐姐肯训自己,应该是在乎自己的吧。

  如果不是在乎,她又怎麽会着急会生气呢?

  她说她是我身体的主人。

  主人,这并不是一个普通的称呼。

  藏在这两个字后的,是无限的掌控与支配。

  司听白将完全由程舒逸支配。

  那她肯定也会像自己这样在乎她而在乎自己吧,

  光是这样想着,司听白忍不住轻轻笑起来。

  站在她身边正和场记交流的程舒逸瞥见这一抹笑,视线微顿。

  这种成功后偷笑的小得意,真的很像周昭。

  即将上台的人穿着舞台服,手工剪裁的黑色西服衬得她身高腿长,黑与金的极致碰撞,让她眉宇间的攻击性更甚。

  就像一只蛰伏在暗处的狮子,给人无尽的压迫感。

  这样一张脸,肯定出圈。

  程舒逸抬手阻止了场记的话,冲司听白招了招手:“过来。”

  被叫到名字的人瞬间从偷笑中缓过来,抬起头看向程舒逸:“来了程姐。”

  在人前,还是得叫程姐。

  司听白乖乖站定,轻声问:“怎麽了程姐?”

  “等下上台,紧不紧张?”程舒逸看着眼前人的眼睛,没由来的想吻一吻。

  可是司听白是全妆,如果这个时候亲,肯定会把妆搞花。

  权衡利弊后,程舒逸还是放弃了。

  “不紧张的姐姐。”司听白轻声说:“先自我介绍,然后才艺表演,不论导师说什麽都要微笑,在镜头前面要显得和周围人友好一些。”

  听着司听白将自己交代过的话一字不差的背下来。

  这种乖顺让程舒逸很满意,她轻轻拍了拍司听白的脸,嗯了声:“那准备候场吧。”

  入场的顺序是被打乱过。

  观众的记忆点一般只在第一个出场和最后一个出场的人身上。

  程舒逸特意给司听白拿了第一个出场的位置。

  这样即使司听白有失误也可以被理解为第一个出场太紧张。

  就连粉丝用来辩驳和解释的话术程舒逸都帮司听白考虑好了。

  “好的,程姐。”司听白看着程舒逸,有些想亲她,可是周围全是人。

  于是司听白张开手,轻声讨着:“姐姐,抱抱我。”

  即使

上一页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