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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姐姐独独给自己的奖励。

  不知道是刚刚那口酒,还是眼前人太迷人,司听白的眼神渐渐变得迷离,连呼吸也变得急促。

  “真乖。”程舒逸抬手轻轻拍了拍司听白的脸,“还记得我说过的约法三章麽?”

  司听白刚预点头,又反应过来了:“记得的,姐姐。”

  “第一条,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允许像刚刚那样亲我。”程舒逸的脚尖轻轻旋转了下:“能做到吗?”

  她的脚有些凉,体温顺着西裤传递到司听白身上,司听白打了个哆嗦,无端得引起了一阵战栗。

  “能的姐姐。”司听白的声音软下去,乖极了。

  “第二条,”程舒逸声音微顿:“从今天开始,你的一切行为都需要经过我的允许,不论工作还是生活,都不许擅自主张。”

  司听白点头,应好。

  “第三条。”

  程舒逸沉吟片刻,慢慢往前倾身,拉进与眼前人的距离:“不许骗我。”

  这四个字被咬了重音,足可见重视。

  司听白片刻间清醒了几分,眨了眨眼仍旧点头:“保证。”

  她此刻的样子实在是乖。

  尤其是那清清冷冷的眉眼间褪去狠厉和攻击性,露出些许纯良稚气。

  程舒逸忍不住轻笑了声,奖励性地吻了吻她的唇:“知道刚刚为什麽叫你小狗吗?”

  司听白摇了摇头。

  她此刻再听不进去也记不住任何东西,满心满眼都被程舒逸占据。

  眼前的女人是天生的妖,会摄人心魄的妖。

  司听白用鼻尖迎上去蹭着程舒逸的鼻尖,想要继续追上去吻。

  可下一秒呼吸微窒,距离被拉开,下颌处被虎口卡住。

  程舒逸掐住司听白的脖子,这一次没再开口,只是嗯了声。

  “不知道,姐姐。”求吻不成,司听白有些委屈:“可是不论姐姐叫我什麽,我都会很喜欢,只要是姐姐给的,我都喜欢。”

  她的讨好笨拙又可爱,程舒逸被逗笑。

  “因为你现在这个样子,特别像小狗用尽浑身解数找主人讨要肉骨头。”程舒逸的手微抬,迫使着司听白仰起头看着自己。

  气管被积压在掌心之下,很轻地相互拥挤碰撞着。

  司听白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她点头应着:“我是小狗,那主人可以亲亲我吗?”

  “可以哦。”程舒逸慢慢低下头,终于施舍般奖励给司听白一个吻。

  叮咚——

  门铃声被按响。

  “程小姐,您叫的餐到了。”智能管家发出提示音,回荡在空寂的房间里。

  缠吻中的唇舌分开,司听白有些不满足地想继续,却被制止。

  “好了,快去拿餐。”程舒逸抬手揉捏着司听白的唇,哄道:“先吃饭,吃完洗澡去。”

  刚尝到甜头的司听白有些不情不愿,可刚刚才约法三章要听话。

  于是只好闷闷应了声好后起身开门去。

  ……

  ……

  二楼的装修和一楼有着天壤之别。

  只可惜司听白此刻无暇欣赏。

  仿照太阳样式的壁灯搁在床头柜上,暖暖光源让房间看起来温馨极了。

  司听白搂住怀中人跌入床榻间时,仿佛打捞月亮不成功的小精灵,抱着月影一齐跌入了湖泊中央。

  衣物早已经随走随丢,此刻彼此间再无阻隔。

  程舒逸的长发散在身后,被水汽润湿的发梢掠司听白的肩膀时,被司听白捉住。

  在休息室传授的手法,此刻被司听白略微加了下工。

  湿润的发尾被攥起小撮捏在指尖擦过肌|肤,就像是毛笔落在宣纸上。

  早已经在浴室被折腾了一次的程舒逸脱了力,哑声问:“在做什麽?”

  “在写姐姐的名字。”

  浑然不觉得累的司听白撑起胳膊,轻声问:“我可以吻你吗?姐姐。”

  不论是主人还是姐姐,司听白真正想叫的称呼只有一个。

  那就是连名带姓,叫一声程舒逸。

  只是,现在似乎还不行。

  “可以。”酒劲已经上来了的程舒逸没有了淩厉感,她懒懒地抬起手环抱住司听白的脖子,轻吻着。

  得到许肯的人慢慢开始试探。

  游鱼似的指尖早已经停靠在那汪池塘之外。

  严丝合缝的云层在此刻被无限舒展开,只轻轻一阵拨弄,淅淅沥沥的春雨便落了下来。

  酒精不断燃烧着理智,欢愉的临界点来临前,程舒逸忍不住溢出了声音,低低地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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