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流，互不服气。”
“甚至为此，各校的招生负责人还出了个赌局。”
“赌什么？”方澈不由得询问。
“就赌这十八位天才，谁能夺冠。而赌赢的学院，有资格招收更多的天才。”
“那最后是谁赢了？”
秦修墨叹了一口气，缓缓摇头。
“没有任何一个赢家。”
方澈愣住了：“为什么？”
“因为那一年...出了一位传奇人物，以D级资质，击败了这十八位天才，夺得了最终冠军！”
方澈神色一震。
以D级之躯，撼动SSS级天才。
这该付出多少努力与苦修，才能达到这一步啊！
“好厉害！”方澈由衷地赞叹。
秦修墨也是感慨：“是啊，当年他站在最高领奖台上，那是多么英姿飒爽，可以说前无古人。”
可秦修墨突然话锋一转。
“但是...他没被五大学院录取，甚至只去了一所二流院校。”
方澈皱眉不解：“为什么？”
“就因为他是D级资质。”
“五大院老师们认为，他只是一时追上天才的步伐，随着时间推移，彼此的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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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这句话，顶级学府都拒绝了他的加入。”
听到此言，方澈心底没由来的升起一丝怒气。
凭什么一句话否认别人的努力，就因为他们是五大学院？
他能想象到，在这种情景之下，那位前辈要遭受多少冷眼、嘲笑，他的心情又该是何等悲愤。
方澈压下心中的情绪，又问道：“那位前辈现在如何？”
秦修墨再度叹气。
“只能说...有点可惜。”
可惜的是...目前他只带领青城武大成了全国第六。
啧，真可惜，真想把五大学院狠狠踩下来！
而这话，在方澈理解中就不一样了。
他微微有些失神。
那位前辈...还是泯然众人了吗？
一时间，方澈心中五味杂陈。
秦修墨继续开口：“我常常在想，若这等惊艳之人能立身顶级学府，是否结局会不一样？”
嗯，肯定不一样，青城武大多半还是个二流大学。
秦修墨心道。
方澈这时反应过来了。
他神色顿时古怪起来：“所以...我是想让我当小白鼠，看我能走到哪一步？”
秦修墨点点头。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
其实不止是他想。
所有顶级武大都想！
五大学院都想试试...能不能培养出下一个秦修墨。
要不然他何必费尽心思掩盖方澈！
这种天才，当然得是他本人亲自培养效果才最好！
方澈不知道秦修墨心中所想，只是...
他神色更古怪了。
D级小白鼠，我吗？
但我是神级资质啊...
emmmm...
这时，方澈脑海中忽然想到了白若溪，并且一个念头冒出。
白若溪是D级资质，且当下是学徒9级。
莫非...
在原本时间线里，她才是被秦老师关注的学生？
要不然她那未来武帝的成就哪来的...
“秦老师，其实还有个人不比我差，也可以当小白鼠！”
秦修墨一愣。
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