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路人看着板车越走越远,本是要回家的忽然转道去了长安街上最热闹的茶楼。
而另一边,紫鸢陪着乔挽颜回了永宁阁。
“小姐,那静心灰溜溜的独自朝着华盛寺回去,这路上再无天枢营将士护佑,这个时候了结了他是最好的时机。”
乔挽颜看着邕州刚送来的一批珍珠首饰,不疾不徐道,“不急,从万人尊崇的住持跌落成寻常僧人,这样的差别且让他好好感受一段时间。”
从俭入奢容易,从奢入俭困难。
这种心灵上的折磨,最是有趣。
紫鸢点了点头,“小姐说不动手,那就不动手。只是留着他的命,实在是便宜他了。”
乔挽颜偏着头看她,“谁说要留着他的命了?只要是让我不痛快的人,谁都别想活。只是早一点晚一点罢了。”
“你去准备一下,过几日咱们去一趟国寺。对了,送张拜帖请沈令仪一同前去。”
最想收拾的两个人收拾了,下一个也得提上进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