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长姐日后没法做人?”
初璐拧眉,尚未嫁人?嫁人?
陆狗剩!
”你休要空口污蔑!“静心头一次语气很重的开口说话。
乔挽颜吓得一哆嗦,躲在紫鸢的背后眼眶通红。
侍卫道:“静心住持,若不是你下药,为何县主这般模样?殿内,只有您二人。”
初璐小声道:“莫非是县主为了不嫁给一直缠着她的陆狗剩,所以情急之下行如此荒谬之事?”
沈令仪回头看向她,“就算是如此,县主也该给静心住持下药,岂会自己服用?”
初璐顿了顿,“奴婢听说县主册封之日,是静心住持说过县主身有慧根能聆听上苍旨意,所以皇上才下旨的。如此说来,莫非二人早有勾结,县主出卖身体让静心捧她登高位?!”
此言一出,众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若真是如此,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静心住持莫不是疯了?
初璐又道:“这药不会是县主自己给自己下的,就是为了放飞自我失去羞耻心好让静心住持高兴,以此谋取更多的荣华吧?毕竟静心住持,地位崇高话语之重。”
乔挽颜闻及此言落泪,“姐姐为何、为何如此糊涂?”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沈令仪主仆二人猜测纷纷一分真九分假,是冲着冤死乔意欢去的。
而这些话落在天枢营的耳朵里,自然会一字不落的记下一一回禀到京城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