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 随着一声令下,山匪跨/下马背,抄起刀便往客栈里冲去,住店的旅客吓成一团。
往竹林后的山道逃窜,那女子掩在人群中,很快便被山匪擒获。
可没过多时。
“你就是李慕婉?”山匪大哥刀尖抵住她的脖颈,“抬起头来。”
那女子目光泛狠,虽然害怕,却未低头,“你们奉谁的命抓我?”
“哼,”山匪冷嗤,“少废话,带走。”
她被绑上马,山匪抓了人,我仿若听见还有人说,“大哥,不对啊,大当家说是兄妹二人同行,应该还有一人。”
“你哥呢?”那人再次抵着她喉咙。
“不知道。”她执拗不愿说。
那些行路人早已远去,唯独我还滞留在客栈,待山匪远去,我背了书箱继续赶路,只是没走出半里远,又遇见那伙人,山匪似乎在逼问她什么,她身上挂了些草碎,面颊也脏了。
山匪毫无人性,我握了握拳头,权衡利弊,我管不了。
只能漠视这一切。
我以为那些人不会为难我,我若无其事走过去,却仍然堤防着。
只是无意间瞟了一眼,她正紧紧盯着我,眼神里散出希望,我漠视。
“那个书生,过来。”山匪拿刀指着我,使唤我过去。
“何事?”我冷漠应道,若非怕惹事耽误赶路,我也不害怕他们。
“把你身上值钱之物留下来,否则,死。”
我未理会,而是继续往前,那人见我无视他,怒意满腔。
紧接着几位壮汉围上来,我顿下脚步,侧眼时,那女子投来求助的目光,“公子,救我。”
山匪注意力放回她身上,大笑着,“他可救不了你。”
“交出值钱物品,饶你一命。”山匪再次胁迫。
“诸位,何必为难我一书生。”瞧我装束,哪里像是有值钱之物?这些山匪头脑简单,不过如此。
可杀!
我唇角溢出一股邪魅,随即转身拿出身上物品,准备呈过去。
近在咫尺中,我运功时手腕转动,山匪受力失了平衡,我趁机手肘借力攻击其下颚。
山匪身子后仰,我再次腾空而起,将全身力量聚集在右腿,朝他胸前落脚,马蹄惊乱中仰起,我稳稳跃上马拉住缰绳,稳住马匹后,夹紧马肚,冲出人群。
“公子。”
伴随女子的求救,我俯身朝她伸手,她双腕被绑于身后,只能眼睁睁望着我。
只一个眼神,我便意会了,屈身前倾,朝她俯下,一手拉着缰绳,双腿夹住马身,另一手绕过她身后,用力时,随着力量整人落在我怀中。
“娘的,被摆了一道,追。”
“杀了他们。”
“要是被那李慕婉跑了,咱们得提头回去见大当家。”
……
山匪见状赶忙追上,可是马匹驮了两个人,又是山路,跑的并不快。
要追上了。
若想全身而退,只能正面迎敌,击溃他们的追击。
无奈之下,我勒紧缰绳,手里抓着从山匪身上夺来的鬼头刀,未等他们反应,鬼头刀见血,我速战速决,众人倒下后,我身上也受了几处轻伤。
还未断绝气息的山匪已然没了继续追的力气,但是天麓山山匪能常年横行此地,必然势力过人,久留此地亦或者沿着官道出去已经不是首选。
思量一番过后我只能策马沿着小道上山,走入深山后,上山的路封了,马匹上不去,我们无法策马再躲避山匪支援后的追击。
唯有下马探路,躲藏山林才是为今之计。
“公子,那些人是天麓山山匪,我们若是不离开天麓山,恐怕迟早要落入他们手里的,为何还要一直往山上去?”李慕婉喘着息,额间冒着汗珠。
“拿着。”我将从山匪那夺来的刀递给她,刀上还有血迹,她呆愣愣地看着那把刀,清澈的眸子似乎噙着委屈。
我本不耐,反应过来她手还绑着,随即用刀挑断了绳。
李慕婉得以解脱,安分地接过那把鬼头刀。
“公子,是要往深山里去吗?”李慕婉说,“相传天麓山深处常有猛兽出没,堪比十数成人的战力,就连山匪也不敢靠近。曾经有村民传言在山下看见猛虎伤人,官兵派了百来人上山猎杀,却无一人归。”
她话音刚落,深山里便隐隐传出野兽的低吼,她不禁想要往我身上靠近,生怕一不留神便被哪出来的猛兽叼走了。
“害怕了?”我观察周围环境,冷冰冰说,“倘若你怕,眼下就沿我们来时的路回去,看是先死在他们刀下,还是成为猛兽的餐食。”
她应是觉得我与客栈初见时截然不同,垂眼低落转了话题道,“公子是要京城赶考的,若是无法脱身,恐怕。”
我心里惦记着这事,本不想多管闲事,奈何那些山匪咄咄逼人,即便我不出手,也会被山匪杀害。
“那些人为什么要抓你?”我回眸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