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下棋

,怎么跟娘一样唠叨?你若不放心,跟我一块去吧。”

  李慕婉又何尝不想,可他是去讲学的,也未必一起就能安定,待在他身边只怕给他麻烦,让他心有压力,倒不如替他守着父母,至少能解了后顾之忧。

  她岔开了话题,“阿兄,我教你识药可好?”

  彼此都心知,心里揣着不舍,若再提只怕加重对方心里的顾虑,他也就点到为止,应着她:“好。”

  李慕婉翻了医书,每一类药草的药用功效都讲得极其详细,还都是针对普遍常见的伤寒之药。

  倘若受凉烧热,他也能知道什么药管用能治。可她大抵是关心则乱了,县里的药铺比清平镇多,也大,诊所医馆自是不在话下。普通的伤寒杂病也能治好。

  可王林不想拂了她的心意,心里都一一记下了,为让她能安心,还复述一遍李慕婉这才作罢。

  “明日婉儿要去镇子一趟,把药送去书屋和药铺,也许久没看哥哥了,阿兄陪婉儿去吧。”

  “好,那早些歇息,夜深了。”王林替她收好了医书,发髻上的钗环卸下,她脚无需着地,人就到了榻上,冬褥盖着半个身子,她空了外头一半床榻,等着王林上榻。

  书案上的烛台吹灭,仅留了一盏床头的油灯。

  他褪下外衫后才上榻,躺下后手臂自然抬起把李慕婉抱入怀中,没过多时被褥里暖起来,李慕婉就枕在他胸膛。

  “阿兄,我教你的药理可都记住了?”她指尖在他喉结处滑动着。

  王林给她抓停了,“记住了。”

  李慕婉仰起头,“阿兄,你到了县里就给我写信。”

  “好。”王林应着她。

  “阿兄,若是婉儿得空,去县里看你,好不好?”李慕婉声音越发低了。

  “好。”枕着的胸膛好似深吸了一口气,轻微起伏着,王林抱着的手臂紧了些,下颌蹭着她额心,手臂用力抬起她来,吻了上去,唇齿交缠许久,热气都重了。

  李慕婉被问得昏沉,他压抑着,哑声说:“婉儿,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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