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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不必要的猜疑。

  出门行商,这是必要的面子。

  许明棠在伢商的介绍下,招了奴仆,门房、厨子、管家等……也是因为宅院大,所以这方面的支出比预想要高很多。

  宅院匾额挂上,人员一个个到岗之后,宅院自发有了气派声势。

  一切都在正轨上时,桑雪怒气冲冲地找了过来。

  “许明棠,你什么意思?!”桑雪推开拦着她的宋星闯进门,一掌拍在在看账本的许明棠面前。

  桌案上的纸笔震了震。

  许明棠挥手让宋星出去,笑眯眯对桑雪道:“桑小姐今天看来酒醒了啊。”

  桑雪面色沉沉,许明棠走后,隔天镇上就没人卖酒给她,不光是石柏镇,附近村镇都不卖酒给她!

  这个许明棠!

  桑雪一把抓过许明棠的衣领:“你凭什么敢这样对我?!”

  许明棠平静地抓住桑雪的手腕,手指用力,桑雪的手指就被迫松开了来。

  她的手腕被许明棠掰着一直按到了桌子上,动弹不得。

  桑雪抬起另一只手想反抗,结果也是一样。

  “就凭你这喝多了酒虚软无力的身体打不过我,而且,还没有钱。”如果她有足够的钱,别人自然会把酒卖给她。

  最后一句俨然是暴击,桑雪双目爆红凸起,嘴唇抖动,却半点挣扎不开,“许明棠你这个狡诈无赖之徒!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吗?!”

  “也不是,不过有钱能让我不和酒鬼谈生意。”

  桑雪咬牙道:“那你做梦去吧!我绝无可能把香卖给你!”

  “我不要你卖香给我,我想让你帮我调香。”许明棠道。

  桑雪怒瞪着许明棠,气得浑身发抖,这个人到底听不听得懂人话?!她都不想卖香给她,怎么可能还帮她调香!

  她从齿缝里挤出两个字:“做梦!”

  “话别说得那么满,冷静点听听我的想法。”许明棠说着把人按在了椅子上,从荷包里掏出一根绳子把人结结实实绑住了。

  “你就是这么和人谈生意的?”桑雪怒极反笑。

  “你比较特殊,我也不喜欢和别人一边打架一边谈生意,更何况你还打不过我。”

  许明棠每句话都让桑雪怒极,偏偏就像许明棠说的,她无可奈何!

  就像有些人的离开一样。

  桑雪的情绪低落下来,久违的痛苦浮上心头,口舌干渴,对酒的渴望依赖再度袭来。

  但面前这个狡诈多管闲事的女人是不会给她酒的。

  一股酒香袭来,桑雪一顿。

  “备了壶好酒,免得你过于记恨我。”许明棠一边说,一边取出两个杯子,酒液清澈气息香醇,没喝就知道是好酒。

  也是她买不起的酒。

  许明棠把酒杯抵在桑雪唇边,给她喂下去一杯。

  自己坐在她对面,也小酌一口。

  “现在,我们来谈谈生意上的事。”

  许明棠从桌上拿出一叠纸,一张一张展示给桑雪看,“我的计划是开一家膏脂店,店里卖的膏脂以美容、养颜、留香为主,目标顾客群体下至三岁孩童上至八十老人,我预计先推出……”

  桑雪本来只是被逼着听的,但是听许明棠讲着膏脂店的计划,逐渐有了很多自己的想法,不过她看了一眼许明棠,她没出声,只面露不耐地听,和她有什么关系!

  “……如果顺利的话,这家膏脂店在府州能很快推行开来,桑小姐觉得怎么样?”

  桑雪冷哼,勾唇笑道:“你想让我帮你制香,还是那句话,你让观月陪我睡一觉,我说不定就答应了。”

  许明棠的脸上没有桑雪预计之中的怒意,她反而替桑雪又斟了杯酒:“我以为你酒醒了之后,理解能力会高一点,原来是我想错了吗?”

  “你说什么!”许明棠骂她蠢的言下之意,桑雪自然听出来了。

  “我说的那么多你听不明白吗?”许明棠声音冷淡,将纸张放在桌上,“这些纸张是

  我详细的开店计划,上至调香师、制膏师,下至掌柜、伙计,我所需要的人员已经配备齐了,你并不是缺一不可的那个人。”

  桑雪一怔,她脸色难看,但很快找出漏洞:“那你还找我做什么?”

  “找你锦上添花啊,我从刘霖那闻过你制的香膏,你调香确实很厉害,不过你制膏一塌糊涂,所以,如果你脑子里只装着酒和男人的话,那我也不一定非要找你合作不可。”

  “我制的膏如何一塌糊涂了?!”桑雪气得带着椅子一块站起来。

  许明棠从荷包里拿出两个罐子,“这是你的膏油,很香,涂在手上留香也不错,但你看,它质感油腻,一直浮于皮肤表面。”

  她拿起另一只罐子,“这是我找人制的半成品,你看膏油的质感。”许明棠涂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涂匀后,呼吸间,油润感便一点点隐下。

  “香味虽不及你,肤感却远胜于你,在府州售卖足够了,更何况全天下又不止你一个调香厉害的人,你不愿合作,我再找别人是一样的。”许明棠将罐子放在桌上,伸手去解开绑在桑雪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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