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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sp; 但是这一举动,无疑加大了诸伏景光排查任务目标的难度。

  不过,组织要找的遗物不可能就被明晃晃摆在表面上吧。

  这样想着,诸伏景光向他的临时上司Pharmacist发送了邮件询问遗物的具体信息——琴酒给他的联系方式——不过现在还没得到回复。

  于是保守起见,诸伏景光打算在松下家多待一段时间,一边等Pharmacist的回复,一边从松下先生身上慢慢打探情报。

  没想到今天还有侦探上门拜访,其中一个还是他认识的春日见流瑛。

  直觉告诉他,他留在现场听他们会谈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于是诸伏景光在松下先生进客厅吸引走所有人注意力的时候,偷偷在现场的茶几下留下了一个小型窃听器,紧接着起身借口离开了。

  就这样,诸伏景光走到了后院花园这里。

  而耳里的耳麦,这时也开始传来松下先生与侦探社的几人讨论委托的声音。

  _

  松下家客厅。

  国木田独步闻言是寻物类的问题,表情突然严肃了一瞬,他正襟危坐,问:“请问松下先生,您丢失的物品是?”

  松下先生的语气中带着愁绪,道:“是我的妻子留给我的最宝贵的一件礼物。我不久前发现它不见了,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于是我猜想,它或许是被人偷走了。”

  “猜想?”国木田独步问,“您没有调查家里的监控吗?”

  国木田独步补充说:“我刚刚注意到,您家中似乎安装着监控设备。”

  “我丢失的物品并不在监控范围里。”松下先生摇摇头,解释,“在发现丢失后,我也查过监控,但是除了我自己的身影以外,什么都没有找到。”

  国木田独步了然,“既然这样,我们就从您丢失的物品本身找起吧,您丢失的这份礼物,是什么贵重物品吗?”

  “并不是。”松下先生否认,下一秒,他的眼睛中浮现怀念的神色,“那只是一本……我妻子的日记而已。”

  “里面记录了一些我们认识后发生的事情,因为承载了太多回忆,所以在清子……啊,那是我妻子的名字,在清子离开以后,它就是我最珍贵的东西了。”

  松下先生又说了一些那本日记的特质,颜色、厚度、纸张质地之类的。

  末了,他望向国木田独步,恳切道:“我知道你们侦探社是整个横滨最好的侦探社,所以拜托你们,一定要帮我找回那本笔记。”

  国木田独步将他所说的信息一一记录在记事本上,承诺道:“当然,请您放心。”

  交流完委托的事情,松下先生松了一口气,他把侦探社几人送到门口。

  在国木田独步三人临走前,松下先生突然感慨道:其实那本日记他平日里也不怎么翻出来看,因为怕折损了纸张,还怕自己会因为想到妻子离世的事实而感到悲痛,他答应了妻子要开开心心生活的。

  “那您是如何发现它丢失的呢?”站在一旁的春日见流瑛问。

  松下先生叹气,答:“我那天去书房练字,发现装着笔记的保险箱突然不见了,原本它就放在书架上的。”

  原来如此,虽然一个日记本在书籍众多的书房里可能毫不起眼,但是如果它被单独存放在一个保险箱里的话,那么和保险箱一起消失,就非常显眼了。

  国木田独步又向松下先生询问了保险箱的模样。

  ……

  与松下先生告别后,国木田独步扭头问:“太宰,你怎么看?”

  太宰治即答:“我刚刚在坐着看哦~”

  又是熟悉的、不靠谱的回答。

  国木田独步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而眼看着搭档头顶又要冒青筋,太宰治赶忙道:“哎呀,国木田君,春日见还在旁边呢,新人面前,别动不动就生气啦。”

  国木田独步严肃着脸,道:“我说认真的,你觉得刚刚松下先生说的保险箱,是不是我们一直以来在调查的那种?”

  春日见流瑛满头问号,他们不是来帮忙调查松下先生丢失的日记的吗?怎么话题突然转移到保险箱上面了?

  “啊,是那个让人头疼的任务。”太宰治揉了揉自己的头发,苦恼道,“真是的,我很早之前就想说了,他们组织里是没有人了吗?为什么要委托侦探社来调查这件事情,我们在名义上不是敌对组织吗?”

  国木田独步提醒他:“准确来说,我们现在是休战期。”

  所以为了维持和平的表象,哪怕再不情愿,他们也要尽量完成对方的委托。

  “知道了、知道了。”

  太宰治无精打采,整个人像极了一条蔫吧的海带。

  半晌,太宰治冷不丁开口:“如果不出意料的话,应该是的。”

  “那我们今天先顺着这条线索找一下吧,就算跟那份委托没关系,帮松下先生找到丢失的遗物也很重要。”国木田独步提议道。

  太宰治:“虽然也可以啦……”

  “那个。”在一旁听的满头雾水的春日见流瑛举起了手,“请问你们说的是今天的委托吗?”

  他完全听不懂啊,麻烦有人能给他讲解一下前情提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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