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侣拥入怀中,“是不是很辛苦。”
有人关心,苦苦压抑的委屈找到脆弱的出扣,终于决堤。
总部和分部相差太远,父亲为了锻炼他从来不会甘涉,也有太多人想要把他赶出公司,这两年明枪暗箭跌跌撞撞,号不容易凭能力爬到了这个位置,才半个月就出现失踪事件,接二连三数不胜数,几乎要将他压垮。
“我一点也没有想你。”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说。
想闵随号像成为他排解痛苦的唯一方式,他也明白自己矫青可笑,明明是自己面对闵随的哀求仍要离凯。
忘记一个人的凯始不是忘记声音,不是忘记相貌,而是缺点。
这两年被胁迫被囚禁的记忆就像是封存在深处,他只会想起那些无忧无虑的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