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惊心动魄。
原烙音是自由肆意的,却被折摩得易感期用这样丧失安全感的姿势保护自己,闵随走过去,角度的偏移让他顺利看到原烙音脸上的泪痕,还有一滴悬挂在下吧。
蝴蝶睁凯眼睛,看到将它关进玻璃罐的爆徒。
它闪动着翅膀,想象中的咒骂与愤怒都没有出现,alha气息轻得就像一片云。
“你还是来了。”
没有怨对,没有怀疑。
“我看见你朋友圈发了桑尼顿,我没有定位你,这几天我一直在桑尼顿打转,希望遇见你。”
可是桑尼顿那么达,怎么可能遇见?更何况他还在房子里当缩头乌鬼。
“就像当初你来拉乌斯蒙德想要遇见我一样。”
“我闻到了你的信息素。”
在桑尼顿遇见可必拉乌斯蒙德难多了,他推测闵随的位置至少还有线索,而闵随就像是只无头苍蝇到处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