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小狐狸得小心一点,我饿的时候,一口吞一个。”
花咏按着他的后颈,细腻的手掌轻轻贴着跳动的信息素腺体。
他似乎没花什么力气,却让盛少游无法挣扎。
炽热的吻,毫无预料地压下来,柔软的唇舌牢牢堵住盛少游的嘴巴,按着后颈的手掌像有热度的精钢,箍住他,让他不得不贴得近,好似予取予求。
小狐狸的力气比盛少游想象中大得多,纤薄的胸膛下心跳急剧,呼吸粗重。
蓬松的狐狸尾巴笔直地上翘,而后突然垂下去,尾巴尖柔软丝滑,却又不容拒绝地顶住盛少游的大腿内侧。
冷冽的兰花香气,让盛少游像揣了只火炉,连鼻尖都冒出轻薄的汗,手脚软得不像话,身体好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快乐和痛苦都被捏在了小狐狸白皙削薄的手掌间。
这个吻格外长,坐在他膝头的小狐狸反客为主,亲得统领这片森林的大猫七荤八素,发出无意识的喘和类似索取的哼鸣。
这一天,森林的夜晚短得仓促,却又长得离谱。
那漂亮的、怀揣着单纯喜爱的小狐狸,让盛少游痛又快乐,彻底懂了,什么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盛少游第一觉得,自己不该放那种大话。
像花咏这样的小狐狸,他再饿,也永远不可能一口吞一个。
天蒙蒙亮时,他近乎求饶地要他“停下”。
小狐狸贪得无厌,吻着他汗湿的鬓角哄他:“盛先生,不是说一口吞一个吗,我看你们老虎好像也不是很能吃狐狸嘛。”
够了,真的够了。
再好的饭,也不能一整夜不眠不休地吃。
再吃,真的要撑死他了。
......
“盛先生。”小狐狸躺在他身侧,细嫩的掌根贴着腰窝仔细地给他揉,“我没弄痛你吧?”
酸软的腰被这么一按,盛少游忍不住嘶了一声,但因为要面子,到底还是忍住了。
荒唐被压了一整晚,浑身酸痛的盛少游面色阴沉,闷闷地答:“没有。”
“狼王好凶,我昨晚真的好怕。”小狐狸依恋地靠过来:“你以后都会保护我的吧?”
被当做容器,吞吃了一整晚狐狸的盛少游又心软了,伸手安抚似地轻拍他的背:“嗯,会的。”
“真的吗?”他仰起头,露再出饕足的表情:“有了盛先生,那我以后都不用再担心会受欺负了。只要盛先生在我身边,他们就都会怕我了。”
几个月后,正式和小狐狸谈起恋爱的森林之王,决定要带着小狐狸到隔壁森林回趟家。
到隔壁森林时,盛少游发现大家果真都很怕狐狸。
看到他们来,连正眼都不敢打,个个贴着墙根避着走。
难道他这个虎王的威名远播?连这片森林的动物都有所耳闻?
想到这里,虎王盛少游同学非常开心,他很高兴这只漂亮、弱小的小狐狸,终于得偿所愿在家乡也能狐假虎威。
只是,一心怜爱小狐狸的盛少游从没想过,如果这只狐狸真的软弱可欺,又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在异地森林造出一座如此宏伟华丽的酒店。
房费价格奇高,每天顾客盈门,却连最霸道的黑熊都得乖乖付房费。
快乐自得的老虎永远不会相信,打从一开始,大家怕的,就是他怀里的这只不惜劳民伤财,也要远赴隔壁森林,建造豪华酒店,伺机求偶的狐狸。
好在,爱是唯一的动机,令说谎也浪漫。
(全文完)
见那狐狸的计策奏效,他简直不要太想能快点撤。
而高途也是不愿无端和人起冲突的性格,见沈文琅和盛少游水火不容,他焦急万分,生怕两人一言不合就真的打起来。
好在,沈文琅并不恋战,在一顿和他日常风格不相符的“找茬”后,就突然偃旗息鼓。
“算了。”沈文琅哼道:“懒得和发神经的狐狸,还有好骗的大猫一般见识。”
“好骗?”盛少游冷哼,“谁能比你后头的呆兔子更好骗?”
沈文琅很想继续反驳,很想同他再对线八百回合。
可那只狐狸的尾巴就快要翘到天上去了。
翘高尾巴是狐狸发热求偶,极度想要征服爱人的象征。
悉知内情的沈文琅懒得再同盛少游周旋,他又瞪了一眼花咏,然后拽着紧张观战的高途,回房间去了。
恶狼走后,盛少游发觉那小狐狸明显松了一口气。
眼睛里惊惶的水雾褪去,深色的瞳孔发出油彩般的奇妙光芒。
他仍然望着盛少游,眼神如有实质,藕断丝连。
盛少游被那爱慕、崇拜的目光牵扯着,胸口生出一种奇异的怦然心动。
“盛先生。”小狐狸红润的嘴唇张合着,他抬起窄而尖的下巴,很依赖地对盛少游说:“谢谢你。”
“我能请你喝杯东西吗?”他充满希望,小心翼翼地问。
盛少游从来不在晚上喝东西,但想了想,还是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