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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脏狂跳。

  “殿下要带我走吗。”沈玉姝耳边是混乱心跳声,她听见自己如是说。

  尚珏敛着眼,眼底情绪不明。

  他哑着嗓低头看她:“夫人在邀请孤吗。”

  他询问她,要她口中的确切答案。

  沈玉姝耳朵贴在他胸口,她点头说是。

  下一瞬,她的下巴被钳住,半强迫性的抬起,灼热潮湿的吻铺天盖地地掠夺她的呼吸,眼前的视线尽被水雾盖住。

  她抓着他的衣袍,呜咽着从喉间挤出几声抗议、

  沈玉姝娇气,尚珏惯是清楚。

  他以为沈玉姝该是推开他了,正准备退开,脖子却被揽住,吻跟了上来。

  尚珏微怔一下,眼底黑得发沉,旋即恶狠狠叼出她的舌头加深这个吻,五指插进她的发间切断她所有退路。

  一如他这个人一般隐秘的强势。

  直到沈玉姝几乎断了气,尚珏才大发慈悲地停止这场堪称残酷的掠夺。

  此时两人的呼吸依旧还在交融,他唇瓣贴着沈玉姝的鼻尖,上瘾地贪恋她的呼吸,半点没舍得的松开。

  良久,尚珏才稍稍分开了一点两人间的距离,捧着她的后脑注视着她,沉声问:“夫人那天的问题,有答案了是么。”

  他指的是那日马车上,无疾而终的问句——

  “那夫人呢,现在怎么想?”

  沈玉姝声音轻的像邑城的雪。

  她闭上眼,复而垫脚吻上他的唇,浅尝辄止。

  “别问这些。”她说,“做吗?”

  两人在昏暗的巷子里,周遭存着残雪,温度却在迅猛攀升,几乎烧到尚珏心间骨缝。

  他眼底像压抑着某种迅猛的兽,侵略又克制地看着沈玉姝:“你认真的?”

  ……

  这话像是白问。

  马车绕着小路迅疾地到了书肆。

  沈玉姝的手被他

  牵着拽着,险些撞上后院的绿萼梅。

  但谁都没注意,一进书肆,角门还未全然关上,两人便再而吻上。

  沈玉姝的腰被他扣着钳着,悬在空着,只盘着他的腰稳住身。

  这个姿势就不免低头去与他接吻。

  不知谁的腰封先落地,先缠在沈玉姝的足尖,带着凉意落在地上。

  沈玉姝轻轻抽了一口凉气,将脸埋在尚珏颈侧,一点一点换着气。

  像是在责怪他的凶狠。

  尚珏却毫不在意,垂眸将她的腿缠好,抱着人在一旁圈椅坐下,让沈玉姝面对面坐在他的腰腹上。

  ——无处可躲。

  连带着整个人都毫无保留。

  沈玉姝被羞得眼尾泛着薄薄的红意,摇着头耍赖要去亲他。

  却被尚珏止住。

  他一只手比沈玉姝的脸还大一圈,轻而易举止住了她的动作。

  尚珏锢着她的脸,指腹揉在她的眼尾:“不问那个问题可以,夫人是不是要等价交换什么?”

  沈玉姝不解其意。

  “告诉孤,今天和你吃饭的男人是谁。”尚珏眼底沉沉,直直撞着她的眼睛,丝毫不给她逃避的余地,“夫人最好认真想,这决定了夫人今日好不好受。”

  他一边说着,一边缓慢侵入,最大的那节时又骤然顿住,不给一个爽利。

  沈玉姝不满地上去咬他的唇,却一个错力咬到喉结上。

  “殿下觉得是谁?”她弯着膝盖磨他的腰。

  尚珏猛喘一口气,反手毫不留情地打了一掌:“嘶……孤在问你。”

  沈玉姝低呼了声,却笑了:“还能是谁,您的三皇弟,我的前夫。”

  尚珏不喜她这么称呼尚琢。

  就像他们之间有了一种特殊羁绊,自己永远要差一线似的。

  他的不满全堆在那处,稍一用力消失了干净。

  沈玉姝压在喉间的低叫全碎了,昂着叫出声,转瞬被他齿间吞没。

  “知道疼了就别说孤不爱听的话。”尚珏拽着她的后脖压下接吻,一次比一次凶,又强势地将沈玉姝的喘叫单方面从唇齿咽进腹中。

  沈玉姝似是满足,她受用尚珏今日侵略的粗暴,只红着眼去回吻,手指一圈圈卷着尚珏的头发,堆了满手时便重重一扯,换得更用力的气力。

  尚珏倒吸一口气,惩罚性地将指间插|进她的头发,不轻不重的攥着发根往后扯:“说,为什么去见他。”

  闻言。

  沈玉姝半睁朦胧的眼睛,浑然不觉那点细密的痛意,对上尚珏极沉的眼,像成色上乘的黑曜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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