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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章 十年饮冰心终寒

  镇北王世子大胜而归的庆功宴上,安芷若再次成为众人艳羡的对象。

  她的夫君常年在北地驻守,一年也就回来一两次,每次只歇三天便走。两人成亲七载,真正在一起的时间,也没超过五十天。

  宴会上,司徒晨危襟正坐,俊美近妖的容貌,天神一般的气度,不知让多少小女君羞红了脸。

  男人却始终没看坐在身旁的她一眼,更是在离开宫宴后,也将她远远地抛在身后,先行独自乘马车离去。

  入夜,司徒晨推开卧房门,只着一件中衣的世子,头上带着沐浴过的水汽。

  男人进屋后二话不说,直接将伏在书案上写字的她,打横抱起。

  司徒晨将她放在榻上后,自己也栖身而上。滚烫的大手在她腰间游走,也只有在这一刻,安芷若才能感受到,这个男人也是有温度的。

  急促的暴雨打娇莲,直折腾的安芷若眼神涣散。又不知过去几番云雨,直到天色泛起鱼肚,男人仍未尽兴。

  安芷若被再次抱起,司徒晨抬手抚开了她脸上的湿发,望向她的双眸里,瞬间又蓄满了浓重的欲火。

  她很渴望夫君的亲近,但也怨极了男人的冷落。安芷若伸出酸软无力的手臂,推拒着男人再次靠近的胸膛。

  司徒晨看清了女人眼底的拒绝,当下便放开了她,转身就起床开始穿衣服。

  安芷若知道司徒晨这是又要去睡书房了,成婚七年,夫君从不在她房中过夜。这件事传得整个京城皆知,自然也让她成了众人的笑柄。

  安芷若再次抛下矜持,伸手拉住男人即将套在身上的里衣,眼中充满期许地求道:“铭轩,今晚就留下过夜,好吗?

  司徒晨冷漠地抽回衣角,快速地穿好衣服,一个字也没说,甚至都没再回头看她一眼,便大步走了出卧房。

  火炭一样的男人抽身离去,床榻间之余冰冷汗湿的锦被,和安芷若渐渐冷透的心。

  两行晶莹泪珠无声滑落,玉枕如同过去的两千多个夜晚一样,又被苦涩的泪水打湿。

  一连三天,司徒晨再也没有踏入她的房门半步。直到世子再次回北地戍边,都没来与她知会一声。

  安芷若每日枯坐在院子中,看着园中的桃花开了,桃花又落了,如此循环往复了三载,她的神情终于再无半分悲喜。

  听闻司徒晨在北地养了一朵娇花,是他在胡人手中救下的年轻女子,据说被世子对她一见钟情,宠的如珠如宝。不管参加什么宴会,都要时时将其带在身边。

  难怪他三年不归家……

  早春时节,乍暖还寒,凉风刮过,安芷若不禁打了个冷战。一件带着熟悉气息的斗篷,罩在了她身上。

  安芷若转头看去,来人竟是司徒晨,是那个亲密时与她抵死缠绵,平日里又视她为无物的夫君。

  安芷若没有像过往般,欣喜地唤他夫君,只淡漠地收回视线,继续看那满地落花。

  本应该离开的人,却长腿一迈,坐在长凳上,破天荒地陪着她欣赏风景。

  反常的事不止如此,司徒晨晚间与她几番云雨过后,竟然破天荒的没有走,反而将她抱在怀里,又为两人拉过被子盖上。

  也许是期盼了太久,也许是等待了太久,也许是失望了太久。

  这个久到她以为永远都不会到来的怀抱,并没有想象中的让人眷恋。她没有转身,也没有回应。

  当安芷若迷迷糊糊即将入眠时,耳边响起了司徒晨莫名其妙的话。

  “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我一定会护你周全。”

  司徒晨为何会有没头没尾地说这么一句话,安芷若无心追问,也不想理会。

  男人忽然将她搂得更紧,灼热的胸膛,似是要将她融化般。这一夜,安芷若睡的倒是格外安心。

  次日晌午,安芷若才悠悠转醒。身侧的床榻温度尽散,想来司徒晨已经离开很久了。

  进来服侍她洗漱的婢女,总是眼神闪烁地观察她的神色。安芷若以为下人的异常,是因为世子昨夜留宿的事。

  这时,她从娘家带来的陪嫁丫鬟灵儿,突然神色焦急地推门而入,带着哭腔地禀报道:

  “世子妃不好了,三日前,安家三百一十八口人,尽数被下了大狱,罪名是伙同太子谋逆。

  今早朝堂之上,世子大义灭亲,奏请陛下判安家流放北地为奴,现在全府上下都知道,就瞒着您一个人呢。

  此刻,前院的下人正在准备行装,世子主动请命,要亲自押送安家人去流放呢!”

  安芷若也顾不得只梳了一半的发髻,胡乱披上一件外衫,便向前院跑去。

  “世子请留步!”

  安芷若来到前院时,正好看到司徒南准备上马,她远远地出声将人唤住。

  见司徒晨肯停下动作等她,当下也顾不得什么仪态了,跑到近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司徒晨脚边。

  声泪俱下地拽着男人的衣角,哭求道:“世子,求你救救安家吧,他们一定是被冤枉的,妾身父兄那样正直的秉性,怎么可能参与谋逆呢?

  求您看在咱们十载结发的份上,帮妾身父兄在朝堂上说句公道话,只有您能帮安家……”

  安芷柔的话还没等说完,被匆忙赶来镇北王侧妃,冷声呵斥道:“还不住口,你是想害死世子,害死我们镇北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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