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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不断释放出安抚信息素。

  酸甜的草莓酒气息犹如一张细密的网,将不断外散的青草薄荷味往内收拢,团聚在她们两人的身边。

  柏悦得到Alpha信息素的安抚,身上的热浪得以缓解,昏沉的感觉稍稍消退。

  她勉强睁开眼睛,发红的眼底聚着酸涩的水花:“小露露。”

  “我在,我在。”坠在蒋露眼底的泪珠,先一步滑落,身上的安抚信息素却源源不断送到柏悦的腺体处。

  “别哭啊。”Omega颤抖着声音轻噌在Alpha的下颌处,完全没意识到她此时的样子有多么要命。

  蒋露心虚地移开目光,视线落到多出伤痕的手背,心口一抽,尖锐的痛感刺得她全身都僵住了。

  那个Alpha扎了柏悦的手背。

  还划出一道三公分左右的伤痕。

  服务生闻不到信息素,好在智商在线,叫来同为Omega的负责人后,第一时间去休息室取来备用的医药箱,硬着头皮过去帮忙简单处理好伤口,再去调监控。

  蒋露没时间浪费在这里,救护车来到,先抱着柏悦上车去医院,一路上被失控的Omega闹得肤色持续高温预警,直到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才勉强恢复了些。

  梁爽接到电话时刚离开餐桌,听见蒋露说她今晚要回家很晚,希望她能帮忙打个掩护,想象力差点脱轨,“啊?多晚?我能行吗?”

  蒋露起身走到病房门口,透过玻璃小窗看见躺在病床上输液的柏悦:“怎么不行,我又不是不回,只是晚了点。”

  “不是。”梁爽解释,“我不是说不帮你,我是担心蒋姨直接打电话给我妈。”

  蒋露沉默了一会儿,说:“是,所以想问问你能不能帮人帮到底。”

  “……”梁爽服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蒋露直起身子,长吁一口气,倚着旁边冰冷的瓷砖墙壁说:“柏悦受伤了,正在医院,我想多陪她一会儿。”

  “受伤了?怎么回事?”梁爽上楼的动作顿住。

  蒋露:“说来话长,简而言之被人欺负了,所以你能不能——”

  “必须能啊!你放心交给我!”梁爽松开搭住的楼梯扶手,转身往回走,挂上电话对还在聊天的两位妈妈说,“我亲爱的妈妈们,我出去一趟哈。”

  “干嘛去?”梁清清奇怪的看向伸着头的梁爽,“都这么晚了,不洗洗睡觉?”

  梁爽陪着笑脸:“临时想起点事,去找蒋露!”

  南柯的目光从梁清清脸上移向梁爽:“确定不是去找加加?”

  “妈你——哎哟喂,咱们之间这点信任都没有的吗?”

  梁清清捂嘴笑:“好了好了,去吧去吧,记得早点回来。”

  梁爽应声,转身出去叫上司机去了邵书艺那里。

  蒋露和梁爽通过气,捧着手机给蒋玟报备,得到“好的”这个答案,踏实地调成静音模式,推开门走进病房。

  柏悦虚弱地躺在病床上,被药剂催发的信息素稳定了许多,但仍然处于失控状态。

  她看见蒋露进来,粉嫩的脸上露出笑意,无声地张了张嘴。

  蒋露问过医生,知道她被迫情热又强行“冷却”,这会儿正是最疲惫最无力的时候,愣是逼着自己笑着走到病床前坐下,主动握住那只受伤的手。

  “感觉怎么样了?还难受吗?”说话间,蒋露的安抚信息素学着医生教的那样,温和持续地环绕着Omega,引导着那道随时想要扑住她的青草薄荷,一点一点软下去。

  柏悦说不出话,极慢地眨了两下眼。

  蒋露看得心里发酸,弯腰低下头和她额头相抵:“很痒吗?”

  柏悦垂下的眸子盯着蒋露轻动的嘴唇,喉头不自觉滚动,下一瞬,她的后颈用力,准确地含住呼出热气的红唇。

  唇舌相抵,Omega像是在沙漠中苦行了很久终于找到水的人,迫切地汲取着她需要的水分。

  蒋露第一次在接吻中感觉到疼这个字,可清楚了解柏悦此时的状态,她实在做不出任何代表拒绝的反应,只能配合地将自己的心门敞开,予取予求。

  同时,不得不掐着她搭在床沿的大腿,用疼痛来提醒自己要克制,不能放肆,不能压线。

  可是如果能让柏悦舒服一些,她宁愿拿刀划开她的腺体,让柏悦要个够。

  “蒋露,我好喜欢你。”

  蒋露听着沙哑的呢喃,忍着疼出的眼泪,将Omega护到颈侧,“我也是。”

  细密的吻落到Omega的耳侧,颈侧,最后停留在红肿的腺体旁。

  Alpha带着红色的舌尖轻蹭过Omega敏感处,换来一声放松的喘息。

  不能进行真正的标记,但只要能让柏悦好受些,她难受些又算什么呢?

  俩人的信息素在病床前交缠,唯留蒋露一人在清醒中挣扎。

  草莓酒的辣意混着清新的薄荷香气占满整间单人病房。

  夜十点,体温彻底降下来的柏悦疲惫地沉入睡眠。

  蒋露红着鼻头和耳朵站在床前纠结良久,最终轻手轻脚地开门出去,握住收到新地址的手机走出医院,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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