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柏悦和店长定好了时间,蒋露走进玻璃门时,两位店员转身关门,开始闭店服务。
蒋露看着那条被推过来的长裙,疑惑地看向身旁的柏悦:“这条是不是有些长了?”
黑色的蕾丝长裙挂在模特身上,不光是裙长的问题,腰围胸围和肩宽看起来都不合适。
最主要的还是风格,怎么看都不适合柏悦。
越想越疑惑,蒋露的表情渐渐朝着复杂的方向走去。
站在她身旁的柏悦忽然推了她一把,说:“给你挑的,去试试?”
“给我挑的?”蒋露懵了,眼皮都有些不听使唤。
柏悦连连点头:“没错没错,快去换上试试。”
“为——”蒋露的疑问来不及出口,人已经被推向试衣间。
柏悦拍拍手,期待地坐到排面镜子的沙发前,喝着店长送来的水,单手握着手机滑动。
屏幕上显示的是苏梦蕊那一夜被教育后的行为轨迹。
柏悦冷冷扫了几眼,没什么兴趣地关掉手机望向试衣间紧闭的门。
她低落的情绪得到缓解,但心底对于苏姓那群人的厌恶仍在。
苏家上下,尤其是苏樱母女,全都觉得她觊觎着继承人的位子,想成为下一个老太太。
可事实上,她对苏家的东西真不怎么关心,她想要的一直都是刻着柏字的那些。
这是她妈妈苏澄的心愿,也是她打小立下的目标。
无奈有些人长了颗黑心,就当全世界的人和她们一样贪,连给她自证的机会都没有,愣是把她往不想走的道路上逼。
也不知道该说她们是太聪明,还是太傻。
“我傻?”甜脆的嗓音陡然拔高,刺得苏梦蕊对面的人眉心一紧,“你不傻你给我办好了?!”
顾盈盈哎哟一声,起身把对面的空酒杯满上:“别急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还是你当初劝我的呢。”
苏梦蕊现在听到这话就上火。
上周六去捣乱砸场子,装了两个多小时的服务员,什么事都没办成不说,还被姓柏的抓个正着,押回去给老太太一顿收拾。
现在后背都疼着呢,受了皮肉之苦不算完,卡也被停了。
想去换辆车的钱都没有,一周给两万块钱吃喝,别说买身秋季新款了,想喝顿好酒都消费不起。
第一次发情期的时候,她也没觉得人生这么难过过。
啧,哪是人过的日子吧!
要是打得过,她非得把吃到的苦头成百上千倍的还回去不可!
不能细想,不能细响,再想下去苏梦蕊感觉她能把视线范围的所有东西都砸个稀巴烂。
卡停了,身上的现金散得差不多了,下周的生活费得明早八点到账,不能冲动,千万不能冲动。
顾盈盈看着好友咬牙闭眼深呼吸的样子,后槽牙的位置崩起线条,看起来憋笑憋得很辛苦。
“哎我说,你要不算了呗?一个替代品,犯得着让你这么费心费力么?”
苏梦蕊睁开眼,斜过去的视线带着警告:“我给你个机会重新组织语言。”
顾盈盈点点头,话到嘴边到底选择了听从内心:“不是,说正经的,天底下的Alpha多了去了,信息素是草莓的是不多,但说真的也不是独一无二,不行咱下一个呗。”
苏梦蕊翻了翻眼睛,再瞪过去时凶狠减退,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不是草莓信息素的问题。”
顾盈盈奇了:“那是什么?”
“我现在想要的是草莓酒味的,啧,你不懂。”苏梦蕊仰头干完跟前的红酒,鼻子里哼出灼热的酒气。
“草莓酒味?哈!这个味道是真少见。”
苏梦蕊烦躁地抓了把头发,“算了,我再想想吧。”
顾盈盈拿起酒瓶晃了晃,把最后的那点平分了,起身去拿新的前掌心落在苏梦蕊的肩头,“你想喝酒我管够,但明天还得上课,悠着点。”
“多说我都当你抠。”苏梦蕊扫掉她的手,被酒精麻痹的脑子不住在算了和再试一下之间来回摇摆。
“好好好,我拿酒拿酒。”顾盈盈拎着两瓶歌海娜回来坐下,“对了,我想起个事,月底一中是不是又要组织学生做腺体检测了?要不咱们找那谁给留意下,看有没有不那么辣口的草莓酒?”
苏梦蕊眨了眨发沉的眼皮,没有搭理她。
顾盈盈见苏梦蕊没有开口,笑着倾身倒酒:“成,那我帮你去沟通下。”
……
蒋露换下领口腰侧全部是镂空的长裙,咬牙跟着柏悦又试了新鞋,耳朵红得烫手。
柏悦揉了揉又揉,对她即将滴血的耳轮爱不释手:“小露露,你的敏感点是不是太多了,试试新衣服新鞋而已,为什么像是我要把你吃了一样?”
蒋露:“……”
“是不是我送的太少了,以后要多送点,给你脱脱敏?”柏悦看着说完低头换上另一只鞋,双脚并起同时往左侧靠去。
试鞋的镜子里瞬间多出一双一模一样的运动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