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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的话,她还挺想给那俩保镖一人扎一针的,用最大的尺寸,最痛的针和药水。
简直不要太痛快!哈哈哈——
可惜了,等下次有机会吧。
在中心街兜了六个红绿灯,司机终于忍不住了:“嘿,小富婆,你到底要去哪儿啊?”
往下滑了不少仍跷着二郎腿的蒋露如梦初醒:“你等等哈,我问问。”
司机大哥:“啊?”
蒋露掏出新手机打开,因吃晚饭前才授权登录,联系人列表除了系统通知,一个人都没有。
在联系人界面找到看上去就很好吃的头像点开,直接拨语音贴在耳边等着。
柏悦听到来电铃声响起时刚送苏澄回房,她快走几步到客厅的沙发上扯过包袋翻手机,看清是蒋露打来的时候吓了一跳。
下午这位本应该被隔离修养的小Alpha突然回她消息已经很让她震惊了,怎么大晚上的直接打语音来了?
据她所知,Alpha的易感期都挺长的,就算是第一次那不也得一周左右?
这才几天?蒋露的家人对她这么放纵的吗?
难不成是不太行?
柏悦的脸色一变再变,表情复杂地接通语音走向与客厅相连的全封闭阳台,“喂?蒋露?”
蒋露听着柏悦清脆得像是山涧的溪流般悦耳的嗓音,本就愉悦的心情更加好了,“喂,柏悦,是我。”
听着手机里那不太寻常的语气,柏悦奇怪地看了眼手机屏幕:“中秋快乐,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
“中秋快乐!柏悦,你要睡了吗?”蒋露扬起的声音低了几分。
似乎是在失落?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柏悦望着窗外夜景的眼神一怔,“不,还没有,怎么了?”
蒋露趴着车窗玻璃,声音带着她自己察觉不到的雀跃:“我想见你,我去找你可以吗?”
“哈?”柏悦脑袋里轰的一声,“蒋露你不是……你现在能出来吗?”
“我已经出来了,柏悦,我想看看你,一眼就行,远远的也可以。”蒋露直白得像是换了个灵魂,“求你,好吗?”
柏悦想说别闹了小姑娘,你易感期呢,你来看我想干什么?
但是在听到“求你”两个字的那一刻,她感觉听语音的右耳朵都麻了一下,仿佛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给击中了,下了禁令,让她说不出任何代表拒绝的字眼。
等到回过神来,她已然踩着系着奶白色大蝴蝶结的拖鞋站到楼下往小区外走。
小区不大,没有几栋楼,入口却是附近几个小区里最豪华气派的。
蒋露站在小区门侧的花坛前,紧张地拉了拉脸上的口罩,双眼死死地盯着出入口的方向。
柏悦看着手机上的小绿点,随着光点的位置抬头,第一眼差点没发现那里站着人。
门口的路灯比街道上的要明亮,足以照清每一个人的脚下,然而对有意隐藏的人还是没有办法。
柏悦定在原地看了好几秒才认出躲在阴影处的小Alpha。
她想了想,看着周围行人不算少,主动往花坛的方向走。
刚迈出第三步,安静的手机上突然随着一声提示跳出三个字:别过来!
柏悦退出位置共享,抬头看向那站在阴影中带着口罩,看似浑身武装其实衣服单薄的女孩,不解地笑了一下。
“如果你害怕,又为什么过来呢?”
夜风温柔,Omega的声音更温柔,它们温柔地先后走向蒋露,一个抚过她的眉眼,一个钻进她的耳朵。
蒋露的心脏声前所未有的响亮,好似正贴着她的双耳跳动,震得她慌乱不已。
“我,我也不知道。”慌乱渗透进她的嗓音,“它就是忽然很想你。”
“想见你。”
柏悦站在路灯下,柔和明亮的光宛如专门为她开设的滤镜,茫然的表情都美得让人倾倒,“谁?”
蒋露浑身紧绷地极力扼制着颈后的灼热,音量锐减:“我的心脏。”和我的身体。
“你说什么?”柏悦没有听见。
蒋露没有重复,她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不远处的Omega:“柏悦,我想抱你一下,可以吗?”
柏悦愣住。
蒋露从阴影中走出,看起来也在挣扎,“一下下,我跟你保证我什么都不做,我……”
柏悦见过一些易感期的Alpha,她们狂躁易怒,不说每一个,十个里有九个都伴有极强的破坏欲和攻击力,这么乖巧并小心翼翼的,不夸张地说蒋露是第一个。
除了这些,她甚至感觉到了她的委屈和可怜。
天知道,她以前看到的那些易感期的Alpha除了厌烦还是厌烦。
柏悦无奈地摇摇头,主动走进张开双手,正想收拢时被蒋露抢先一步抱住。
如她所说的那样,一触即分,抱得和没抱一样。
看着快速退开重新拉开距离的小Alpha,柏悦轻笑出声:“我前不久才用过抑制剂,抑制贴也是下午换的,身上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