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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勾引你。”

  “???”

  陈则眠努力理解陆灼年的话:“勾引我,你说那些花是……送给我的?!”

  陆灼年微不可察地轻叹一声:“陈则眠,你能不能不要总像个傻子,别人都把心意摆到你面前了,你却一点都看不见。”

  陈则眠这次总是反应过来了,只不过琢磨明白的是萧佲兀的心意,受宠若惊道:“哇塞,居然是送给我的!那他人还挺好的,我第一次收到那么多玫瑰花哎!”

  陆灼年:“……”

  陈则眠见陆灼年忽然沉默,赶紧补充:“放心吧,虽然那些花很漂亮,但他就算再好,我也不会喜欢男人的。”

  听到这话,陆灼年更加无话可说,只能独自不悦。

  半晌,他突然叫了声陈则眠的名字。

  陈则眠转过头:“怎么了?”

  陆灼年说:“如果送花就可以逼你喝酒,那我是不是可以对你做更过分的事?”

  陈则眠不知道陆灼年为什么这样说,呆呆地看向陆灼年:“啊?”

  陆灼年注视陈则眠,眸光沉沉:“萧佲兀不是好人,不要因为他送你花就觉得他好。”

  陈则眠说:“没有,我只是觉得新鲜,还是第一次有男的送我玫瑰。”

  陆灼年喉结滚了滚:“你要是想贪新鲜……”

  “没有没有,”陈则眠赶紧否认,急得耳根都有点发热:“真的没有,你不要再说了!”

  陆灼年语调微哑:“我没别的意思。”

  陈则眠低声说:“我知道。”

  陆灼年斟酌着用词:“你值得更好的。”

  陈则眠‘嗯’了一声:“放心吧,要是谁送我花我就喜欢谁,那我早就结婚八百次了。”

  听到这话,陆灼年更为不悦。

  陈则眠没看出陆灼年生气,又闭上眼睛歇了一会儿,喝水时发现桌面上有记事用的信笺,就撕下来一张,用铅笔写了封邀请函递给陆灼年。

  陆灼年低头看了一眼:“这是什么?”

  陈则眠说:“邀请函,诚邀陆灼年陆大少爷拨冗前往海南,同小弟陈则眠共赏三亚海景。”

  陆灼年接过那张巴掌大的纸,挑剔道:“还没有物业送的贺卡正式,还是用的铅笔。”

  陈则眠张嘴就胡扯:

  “咱们这次去三亚肯定要出海。根据传统,航海日志就是用铅笔书写的,因为石墨的化学性质稳定,能够防水浸染,这样哪怕遭遇沉船,文字也能保存下来,钢笔和碳素笔就不行。”

  “我用铅笔给你写信,是希望这份邀请函能够像航海日志一样,无论遭遇风吹雨打还是灭顶之灾,都能稳稳妥妥、安安全全地送到你手里。”

  陆灼年听完,抬手将邀请函收下:“原来还有这层渊源,我还以为是因为会客室里只有铅笔。”

  陈则眠实话实话道:“这也是其中一个小小的原因。”

  陆灼年若有所思:“不愧是做游戏策划的,明明是在敷衍,可加上段动人的背景故事,听起来就显得很用心了。”

  陈则眠讲好听的话就像呼吸一样简单:“动人的不是故事,是我真心邀请你的诚意呀陆少。”

  陆灼年看了陈则眠一眼:“是我愿意信你这些胡说八道。”

  陈则眠洋洋自得:“能把最难讨好的陆大少都说服了,也是我的本事喽。”

  陆灼年忍不住轻笑:“我很难讨好吗?”

  陈则眠深以为然:“你太难讨好了。”

  陆灼年:“是你的话就不难。”

  陈则眠眉开眼笑:“那你接受我的邀请吗?”

  陆灼年点点头,表示同意。

  陈则眠欢呼一声,举起手和陆灼年碰了碰拳。

  陆灼年说起正事:“可以和我一起去见见唐老了吗?”

  一提这个,陈则眠当即面露菜色:“可是我不会和大佬打交道,上次见你爸就特紧张。”

  陆灼年有耐心地劝道:“别紧张,你性格跳脱,唐老会喜欢你的。”

  陈则眠嘟嘟囔囔:“我要他喜欢有什么用。”

  陆灼年挑眉:“那你想要谁的喜欢?”

  陈则眠下意识就想说‘你呀’,都又觉得这么讲GAY里GAY气的。

  如果没有之前萧佲兀那一档子事儿,他本不会想这么多。

  可恶的萧佲兀,都该给他整恐同了。

  陈则眠只能换了一个说法,对陆灼年说:“你就是我的人脉啊,我不用再认识别人了。”

  陆灼年唇角轻轻勾起:“多个朋友多条路总是没错的。”

  陈则眠清楚陆灼年讲得有道理。

  但‘铺路’这个行为,本身就带着点‘退场’的意味,就像萧可颂把他介绍陆灼年以后,他和萧可颂一起玩时间就少了很多。

  一个合格的大哥会托举自己的小弟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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