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的东西绝种。”
夜色漫进窗户时,赖诗瑶坐在郝逸辰的跑车里,望着车外倒退的霓虹灯,霓虹灯闪烁的光芒映在她脸上。
她眼神有些疲惫,但又透露出一丝坚定,攥着那枚包在帕子里的玉坠,能摸到云纹的棱角硌着掌心——像是某种警告,又像是战书。
"瑶瑶。"郝逸辰突然握住她的手,指腹蹭过她冰凉的手背,那温暖的触感让她心中一暖。
他转头看向她,眼神温柔,“害怕吗?”
"怕。"她诚实地点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光芒,脸上的神情却十分坚毅。
“但更怕他们真的毁了编钟,毁了那么多人的心血。”她转头看向后座的击磬老人,老人正闭目养神,嘴角却抿成一道坚定的线。
郝宇轩的电话打进来时,她听见他说:“青蚨会最近在东南亚有几笔大动作,目标可能是...算了,见面再说。”
赖诗瑶望着车窗外渐浓的夜色,眼神陷入沉思,忽然想起匿名信里的"绮梦将醒"。
或许所谓"绮梦",不是音乐会的成功,而是他们以为能守护住所有美好。
现在梦要醒了,可她反而攥紧了手中的玉坠——既然有人要毁,那她偏要守。
车转过街角时,路灯照亮了郝宇轩的侧脸,他的脸上带着坚毅的神情,眼神专注地看着前方。
他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在车窗上,指节因为用力泛着青白。
赖诗瑶忽然笑了,眼睛弯成月牙,轻轻碰了碰郝逸辰的肩膀:“你说,等抓住他们那天,我们要不要在音乐会最后加个环节?”
"什么环节?"郝逸辰微微侧头,
"让编钟再响一次。"她望着前方郝宇轩的车尾灯,眼睛亮得像星子,那明亮的眼神充满了期待,脸上洋溢着憧憬的笑容。
“要让所有人都听见,老祖宗的东西,毁不掉的。”
夜风灌进车窗,吹得她发梢乱飞,那呼呼的风声在耳边作响。
远处传来编钟彩排的声音,清越的音调穿透夜色,撞进每个人的心里,那悠扬的编钟声让人感到安心。
而那枚裹在帕子里的玉坠,正静静躺在她手心里,等着揭开更深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