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动。”郝宇轩突然从背后握住她手腕,朱砂墨条在砚台转出绯色漩涡,那“沙沙”的研磨声在静谧的空气中格外清晰。
他体温透过西装布料烙在她后背,研磨的节奏恰好与宴会厅播放的《雨打芭蕉》古琴曲合拍,“明代食谱第七卷记载,辰砂入墨可验百毒。”
庆功香槟的泡沫还未消散,赖诗瑶擦拭汤碗时突然僵住,心中满是震惊与疑惑——紫檀木碗底嵌着的螺钿暗格里,郝父二十岁时的证件照正泛着黄。
照片边缘用钢笔写着“1983.惊蛰”,正是二十四节气宴失传的那年。
她想起方才毒针腐蚀的《寒露宴》图纸,破损处隐约能看到半枚指纹轮廓。
郝逸辰的冷笑声突然在记忆里回响:“当年纵火案监控里戴琥珀戒指的人,右手小指有道月牙疤。”汤碗倒影里,照片上的青年正在虎口处比着“V”字,那道横贯指节的旧伤疤,像极了破云针缺失的针脚。
后续经过深入调查发现,年轻的评审助理手中的小瓶子只是普通的调味剂,他紧张是因为自己是新手,害怕出错;侍应生紧张是因为家中有急事。
真正的幕后黑手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