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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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码女士短靴。"郝宇轩蹲下身,手套抹开脚印边缘的浮雪,"但脚掌着力点偏移,像是......"
"负重行走!"赖诗瑶脱口而出。
她想起绣坊学徒失踪前采购的五十斤苏绣丝线,那些染着朱砂与孔雀石的丝绦本该在除夕灯会上织成百鸟朝凤图。
郝逸辰的指尖突然抚过她后颈,明星做美甲时留下的月牙形凹痕蹭得她发痒:"脚印往观景塔方向去了。"
狂风卷着雪粒子灌进领口,赖诗瑶踉跄着扶住戏台斑驳的楹联。
郝宇轩的黑大衣被吹成猎猎作响的帆,他摘下警徽塞进她掌心:"你留下等救援。"金属徽章残留的体温灼得她眼眶发烫,却见郝逸辰已经撕开戏台帷幕钻进去,举着手机照明:"地窖锁眼有新鲜划痕!"
争执声被风雪吞没的瞬间,赖诗瑶突然瞥见宫灯残骸里闪过丝银光。
她扑过去扒开结冰的绸布,半枚绞丝牡丹纹银镯正卡在榫卯缝隙里,内侧錾刻的"芳"字被血渍沁成暗褐色。
这个字突然与记忆重叠——镇长别徽章时说过,绣娘学徒叫林小芳。
"瑶瑶!"两个男人的喊声从不同方向传来。
郝逸辰攥着半截断裂的麻绳从地窖探出头,而郝宇轩的枪套已经解开,他身后雪地里新鲜的车辙印正在被暴雪快速掩埋。
赖诗瑶握紧警徽朝他们奔去,掌纹被徽章边缘割出血线,却在迈步的刹那被什么东西绊倒——
积雪下露出半片靛蓝碎布,纹路与客栈被窃的明代缂丝枕套完全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