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
那枚刻着木槿花纹路的定制袖扣硌在掌心,分明是上周她赔偿被他弄坏的衬衫纽扣时,偷偷塞进他西装内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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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呼声突然被敲门声割裂。
工作人员递来的烫金信封带着雪松冷香,封口火漆印着“青梧艺术画廊”的篆体徽章。
郝逸辰用场记板边缘轻挑开封蜡时,一片风干的石菖蒲花瓣飘落在郝宇轩摊开的掌心。
“青年画家联展筹备顾问邀请函?”郝宇轩的拇指抚过纸面凸起的盲文水印,那是他上月为视障客人特别定制的民宿手册工艺。
邀请函落款处的孔雀蓝墨迹尚未干透,在防弹车窗透入的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
郝逸辰突然用拍摄轨道车的速度将信封举到灯光下:“这个纸质……”他食指摩挲着纸张边缘的锯齿纹路,“和上个月匿名寄到剧组的诅咒信一模一样。”
赖诗瑶感觉后颈泛起细密汗珠。
邀请函附带的画作缩略图上,抽象派笔触勾勒的香炉轮廓,竟与民宿火灾现场抢救出的残骸完全吻合。
画作右下角潦草的日期标注,正是三年前母亲在画室猝逝的忌日。
“要去。”她突然攥紧保温杯,枸杞茶在杯底晃出细小漩涡。
郝宇轩西服第二颗纽扣随着呼吸起伏,残留的沉香与画作缩略图背面的松节油气息缠绕成诡异的和弦。
郝逸辰用场记板拍灭突然爆闪的镁光灯:“我让道具组准备检测设备。”他解开衬衫第二颗纽扣的动作,与暴雨夜挡在她身前的姿势如出一辙。
场记板背面新刻的三道划痕,恰好对应邀请函上模糊的指纹数量。
夜风卷起窗帘时,赖诗瑶瞥见邀请函附件中夹带的便签纸。
泛黄的宣纸边缘晕染着朱砂色暗纹,与她锁在民宿保险柜里的母亲遗物——那本被烧毁大半的调香笔记扉页图案,在月光下逐渐重叠成完整的六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