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这就给他放回去。”
裴知渝悄无声息踏入郦婌的院子,刚好看见竹子做了什么。
他无语地盯着竹子看,想看看她们几人什么时候能发现自己。
结果竹子将他的杯子擦了擦又放回了桌子上。
不知道在想什么,想着想着就笑了。
裴知渝:“……”
他这辈子没有这么无语过。
裴知渝缓缓走了出来,郦婌没想到裴知渝会出现在这。
裴知渝貌似才去了一个时辰,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郦婌不知道裴知渝有没有看见竹子刚刚扔他杯子又捡回来一幕。
她不动声色笑了笑,“裴公子今日来得这么早。”
裴知渝发现自己在郦婌口中的称呼一直在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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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陛下,一会裴公子,一会裴知渝,一会死鬼。
他冷哼一声,高傲坐下。
随即感觉坐感有点不对,起身低头一看。
他发现他的龙垫子被坐便了。
原本里面的是硬物填充的,正常重量坐上去都不会扁。
裴知渝眉头一皱,“有人坐了我的垫子?”
郦婌眨了眨眼,“陛下,看看我的父亲坐了。”
赐死他吧!
裴知渝转念一想,郦婌的父亲不就是未来岳父?
他脸色憋屈,嫌弃地让人将龙垫扔了。
裴知渝拿起杯子,闻到了一股味道。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放下去,因为一边的竹子笑的身体在抽抽。
郦婌也发现了,她无奈地叹了口气。
“竹子,别笑了。”
竹子立马停止笑容,抬头就看见裴知渝脸色阴沉的表情。
郦婌见竹子一张小脸憋得通红,无语地笑出声。
她起身,跪在地上。
“陛下恕罪。”
裴知渝挑了挑眉,“何罪之有?”
他不动声色放下了杯子,有一股想吐的欲望。
这味道什么鬼啊,好臭。
裴知渝记得郦婌的父亲前世也是进京了,只是进京没多久就死了。
因为郦富曾经富甲一方,这让裴知渝有些印象。
尽管最后郦富倒下,但他生的十个儿子,财富也不少!
郦婌清了清嗓子,“陛下,刚刚有人无知地用了您的杯子,坐了您的垫子,竹子清理不及时,是我没有管教好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