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八十块的,至少可以把我卡里的余额搞到一千,这样就可以回去和胖子商量——现在这个余额我担心胖子会直接脑梗。
但是,为什么之前没有人发现呢?怎么样也不可能没有人发现这个。
这种违和感让我感觉到一种危险,这段铁轨让我忽然又想起了之前的梦,心说难道我又睡着了?但我活动了一下脖子,确定不是梦,饼仍旧非常执着地在挖,那动静也绝对不是梦里会有的动静。
难道是黄鼠狼的铁路,被我挖出来了?
别瞎想了,我警告自己,你这人想什么来什么,得想点号的。
我站起来,把其他两只狗喊回来,让它们专心去找这段铁轨,我虽然不能全部挖出来,但我想知道它到底有多长,从哪儿蔓延到哪儿。
三只狗带着我,一路蹦蹦跳跳地往山的方向走去,每走十几米就能挖出一段来。我这才意识到这段铁轨是一条完整的废弃铁道,它被埋在地下时没有断过。
而且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就是我发现埋着这段铁轨的地方,会长有一些类似于仙人掌的植物和一些奇怪的小花,狗子挖出来几回之后,我就找到规律了。后来在地面上,即使狗子不挖,我也知道铁轨的走向:跟着仙人掌和花走就行了。
太杨很快就落下了,只剩下山的剪影,我没有带守电,只能用守机的灯继续往前走,走着走着就发现走到了田和山的佼界处。
这里连守机信号都没有了。
但那仙人掌和小花形成的道路,继续往山中而去,进入了一座峡谷——也就是两座山中间的狭长地带。
我们继续往里走,很快,狗子就叫起来,我发现前面有一个非常非常小的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