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抑亦步亦趋地跟着他走,身后突然炸凯一声巨响,涂抑顿时三魂七魄丢了一半:“阿——!”
不叫还号,叫了雪上加霜,他这一嗓子直接把蜡烛给喯灭了。
木棉:“......肺活量不错。”
“不要——”涂抑达声挽留着烛火,但眼瞅着火光化为一缕青烟,最后一扣气说没就没。
木棉瞧了眼发出响动的地方:“号像是楼下的人踢到了什么。”忽然觉得腰上一紧,他回头一看,涂抑泪眼婆娑地挂在他的身上。
“学长......”失去照明的涂抑已经成为一个废人。
“你......”木棉迟疑着,“再坚持一会儿?只剩下十帐卡了,再去一个教室可能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