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人很是顺利。
张雁一直没离开过林安然的身边,她和李明的任务就是保护林安然:“对,这群人在多地都有作案,都是老手,公安一直在追查他们,没有结果,这群盗窃团伙逃到这段火车路线,上下联合,十几号人,这回都齐齐捉了。”
林安然:“火车外面接应的也有当地公安捉住了?”
张雁见林安然一脸期待,立刻点头:“对,一个不落。”
林安然竖起大拇指:“牛!碰到你和李明,是小偷的福气哈哈!”
张雁笑眯眯说:“这种案件只要打听到一些细节,推测下就能解决。”
张雁的话一点也不谦虚,但林安然喜欢,觉得安全感满满耶,等李明很快回来,安全感更足了。
“我之前好像听到了木仓声?”林安然看着张雁和李明,好奇不已,她觉得她应该没听错,总不能是火车外面放烟花了吧。
李明:“小偷接应人身上带木仓,公安同志们跟他们有过短暂交。火,万幸公安同志们没有受伤。”
林安然瞪大眼:“交。火?普通人能持木仓吗?”她脑子极速开动,回忆看过的报纸杂志,这时代的法律条文,国内确实有禁木仓,但现在没有全面禁木仓,普通人、不,小偷不算普通人,这些边缘人想要一把木仓,不是不能弄到的,有市场就有买卖。
李明:“是土木仓,还有其他木仓支,肯定是非法得来的。”
林安然咽了下口水,她左看看张雁,右看看李明,轻轻地说:“如果敌人有木仓,你们两个还能一打二十吗?”她两手抱着自己,突然觉得自己凉凉的,这个世界好危险!竟然有人能随便搞到木仓支,如果有人开木仓对她突突突,那她……啊啊啊!
张雁拍拍林安然:“安然,你放心,即使敌人持木仓,我们一般也能一打二十。”
“那就是说还有特殊情况。”林安然精准抓住张雁话里漏洞,可怜巴巴地说。
“我不能完全否认这个可能,但在拳头上,我和李明不会输给任何人。”张雁说着,伸出拳头,满脸自信。
林安然看看张雁李明沙包大的拳头,点点头,她相信两人绝对能一拳一个她:“好吧,我应该没那么倒霉,这次也很顺利就解决了,张雁你都没出手。”
林安然把自己说服
了,不过她还是没忍住对张雁李明两人说:“早知道我该请十个保镖,十个人能把我围得密不透风,即使来两百人,那也轻轻松松。”
张雁李明笑了。
林安然想起她在电话里信誓旦旦地对周鹤远说两个保镖保护她一人足够了,她捂着额头,心里嘀咕,她该不会给自己立了个flag?
接下来火车上没再发生什么糟心事,林安然放下心。
一路顺利到达林安然三人要下的市火车站,林安然不急着订客车票,她带着张雁李明去酒店开了两间房,她要先洗澡洗头,总之先把自己收拾干净,再奖励自己吃一顿好饭菜,回到原主老家还要坐好几个小时客车,村子的条件也不是那么好。
享受完,林安然舒坦了,三人再次坐上客车,客车上人坐得满满当当的,有像林安然这样带着行李袋返乡的人,有一家三口带着孩子的……车内非常热闹,司机师傅把着方向盘,载着一群乘客出发。
林安然看了会儿窗外的风景,先是市内高高低低的建筑,骑着自行车在马路上前进的行人,之后是大片农田,或者是林地荒地,现在是冬天,实在没什么风景好看,有点无聊,想起她上车前在车站报刊亭顺手买的报纸,她当时的想法是坐客车不好看书本,看看当地报纸新闻打发时间。
翻开能闻到油墨香味的报纸,林安然看新闻看得兴趣盎然,她翻了个面,继续看下去,当她看到右下角那一小块新闻时,眼皮一跳,忍不住用力磨了下牙齿,该死的flag!
林安然又轻“啧”了一声。
“怎么了?”张雁转头问道。
林安然把报纸递给张雁,手指用力点着右下角的新闻:“你看这里。”
张雁低头一看,便见新闻标题是——两名货车司机在某某国道被路。霸抢劫后身亡!
趁张雁在看新闻,林安然飞速翻出跟报纸一块买的地图,找出那个国道,还行,这辆客车不走那条国道,她说:“肯、应该没事。”现在她不敢乱立旗了。
张雁凑过来一看,安慰林安然:“不会有事的,路。霸被判刑了,我和李明特意多准备了点东西带在身上。”
“什么东西?”林安然果然很好奇。
于是张雁给林安然展示了她和李明准备的武器,当然没有木仓,张雁和李明不用木仓也足够厉害,而他们随时能把别人的木仓夺过来为己所用。
林安然却不能完全放心,她有种奇怪的预感,总觉得坐这趟客车不会太顺利。
而她的预感真的对了。
客车停在一个站点,车门打开,有几个乘客要在这里下车,结果乘客被堵在了车门,被一把尖刀抵着眼睛后退回去,车上其他乘客反应过来,有人尖叫出声,第一声尖叫后,连着第三声第四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林安然瞪大眼,心脏狂跳,紧张不已,紧紧握着手心,直到张雁握住她的手,她才有所反应,但她嘴巴张了张,却发不出声音,可能是不敢。
八个面相凶狠的车。匪走上客车,他们个个手里有刀,用刀逼迫司机关车门继续开车,不能停,不能按原来路线,随便选一个方向开,用刀逼迫所有乘客闭嘴,哭闹不止的小孩挨了打,额头一下子流出血来,连小孩子都不放过,所有人吓得大气不敢出。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