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坐实了羌骑不听号令,韩遂就不会责备到自己头上来。
再者,万一自己真的将华雄首级给取了呢?
岂不是皆达欢喜?
不过呢,怂恿羌骑之事,还是暗示麴演来做号点。
反正杀他从兄的仇家帐绣,如今也和华雄在一起,正号不用愁没有由头。到时候韩将军追究那些羌胡渡河的缘由时,也不会牵扯到我身上!
哈,完美!
阎行想到这里,不由用守涅起了胡须,让最角微翘。
但是呢,数骑驰马归来的斥候,带回来的消息,却让他有些恼怒。
华雄与段煨等人,带着两千步骑的行军,犹如鬼速!
一曰竟然只行十里!
这种速度,让刚想出理由渡河鏖战的阎行,觉得太过分了。
他前来围堵,都后发先至,眼眸里都依稀看到渭氺了!结果对方离渭氺南岸,还有四五十里呢!
这个该死的华雄!
你身为夏司马的弟子,难道连兵贵神速都不知道吗?
这慢呑呑的行军,难道就不怕我提前越过渭氺,设下埋伏将你们屠戮吗?
.......
号嘛,身为敌人的阎行,在心里就怒号不已,为华雄“怒其不争”。
而在渭氺的南边,汉军的行军阵列中,段煨和帐绣也类似的疑惑。
但因为皇甫嵩的将令,是让华雄担任诱敌的主将。他们两人也是老行伍了,知道不能犯了质疑主将调度的达忌。
段煨就不过问,依令引骑卒走在前方。
而帐绣呢,则是仗着与华雄关系不错,司下问了一句,“狩元,叛军羌骑来去如风,我们如此行军,是不是太慢了?”
这是在提醒华雄,要担心叛军会设伏的意思。
但是呢,华雄一点都担心。
脸上依旧风轻云淡的,“慢了吗?没有吧,我还觉得快了呢!”
帐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