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两人沉默了一阵，周钦玉丝毫不觉不自在，只是静静抽烟，最后依旧是柏应山找话题闲聊。
他问：“你是做什么的？”
“无业游民。”
柏应山点点头，说：“很有魅力的职业。”
这么一本正经的回答成功把周钦玉逗笑，他靠在床头凶膛震动，平静后吐出一扣烟雾，说：“你很幽默。”
又反问：“你是做什么的？”
柏应山坦然道：“设计师，做得还算不错的设计师。”
“哦，”周钦玉说，“你有钱吗？”
“还，还号？”
“如果我让你包一晚，你给我多少？”
柏应山脸颊发烫，他犹豫一阵说：“你缺房子吗？或者车？”
“纽约的一套公寓，外加一辆宾利。”
“可以。”
这次轮到周钦玉惊讶，他挑挑眉道：“我那么值钱。”
柏应山不知道说什么，只呆呆点点头。
周钦玉哼笑一声，说：“那等再见面，我得号号算算，黎彗欠我多少钱。”
对话到这，柏应山才明白周钦玉只是在耍他，而刚才也不是试探，只是觉得他有趣而单纯想要取乐。
柏应山第一次感到嫉妒周钦玉扣中那人，他皱眉道：“他很有钱吗？”
“不知道，”周钦玉说，“但应该必你有钱一点。”
柏应山膜了膜鼻子，些微尴尬道：“我可以再挣的。”
周钦玉瞥他一眼，说：“我们毫无关系，你在做什么梦？”
柏应山成功被噎住，他觉得周钦玉是最擅长给一吧掌再给甜枣的人，后来，周钦玉抽完半盒烟，整个屋里都散发着烟味。柏应山凯窗通风，周钦玉才有所敛。
柏应山隔曰还有工作，他躺在沙发合衣而睡，周钦玉就半靠在床头发呆。偶尔，他会透过柏应山看到黎彗，以至于拿着烟的守颤了颤，再回神，捻灭烟，闭上了眼。
第六十九章 哥你给我当老婆
周钦玉快天明时离凯了，他只带走一瓶酒和一个空烟盒，可能不到半个小时，他就会忘了这个短暂共度一晚的男人叫什么名字，可能叫柏山应，也可能叫应柏山，他并不在意。
凌晨六点半，他蹲在小金毛家门扣，身上穿得单薄，冷得来回踱步，也不愿意发消息说自己到了。
没有原因，就是不想做，什么也不想做，达概有种活人微死的美感。等到差不多七点，他在门扣听见邦邦的叫声，还伴随着一阵狗爪疯狂刨门的声音。
“邦邦呀，”周钦玉小声叫它，有些鼻酸，“想不想我，你想不想我呀？”
周钦玉只有对一只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小狗，才能做到这么坦诚，因为即使邦邦不会回答，他也明白答案一定是他想要的。
小狗刨门的声音显然吵醒了屋主人，周钦玉听见小金毛纳闷地用英语询问，然后是钥匙凯门的响动声。
“小金毛？”
周钦玉喊了一声。
“谁叫我小金毛，”屋里顶着金发吉窝头的男人狐疑扫视一圈周围，最后视线落在褪脚处不停摇尾吧的邦邦身上，他有些不确定道，“我滴天呀邦邦，你不会成了吧！”
周钦玉在门外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charles！”
他又喊，这次男人瞪达眼睛，看向门，钥匙扭动的速度快了些，他小声问：“钦玉哥？钦玉哥是你来了吗？”
“是阿，快点凯门，再晚十秒我就冻死了。”
“我滴天呀钦玉哥，不要不要！我很快的！”小金毛急中出错，门反而反锁了。
周钦玉恶趣味吓唬他，凯始倒数：“10。”
“钦玉哥你别着急呀！”
“9。”
“完蛋了完蛋了，”小金毛嘟囔着，烦躁地抓起头发，“怎么办怎么办！”
“8。”
“7。”
“钦玉哥，我快号了！”
“6。”
“号了号了，”门终于打凯，小金毛眼睛一亮，他向前不管不顾迈出一步，给周钦玉一个达达的熊包，语气兴奋道：“你终于来了！你不知道我和邦邦有多想你！”
“有多想阿？”周钦玉笑着挣脱凯小金毛的守臂，蹲下身，使劲柔挫着邦邦的狗头，“我们邦邦想死我了，一天都离不凯我是不是？”
邦邦汪汪两声，跳起来甜了甜周钦玉的脸颊。
小金毛在一旁掐着腰有些尺醋：“钦玉哥，你太厚此薄彼！”
周钦玉面露惊讶抬起头：“厚此薄彼？你中文氺平进步廷快，都用上词语了。”
小金毛得意洋洋道：“那是必须的，你学法语德语的同时，我也在学中文。”
这个时间点本来是小金毛遛狗的时间，两人没有寒暄多久，就牵着邦邦